趙飛燕的神情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你剛才是在聊生意的事情?”
“不然你以為我在聊什麼。”青山這會兒更疑惑了,他不知道趙飛燕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
看到疑惑的青山,趙飛燕面頰上的緋紅之色更濃,她乾咳一聲,含羞帶嗔的說,“你要和我談什麼生意?”
“一個關乎到你趙家,在株洲生死存亡的生意。”青山沉靜的說道。
在來到株洲之前,趙飛燕几乎調查了株洲每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包括了江健林、趙無極、張元福等人。
原本是不需要調查青山的,但是青山之前在株洲惹出了大動靜,她也順便調查了一下。
越調查下去,越發現青山不同尋常。
青山先是得罪了北區沙礦場,接著又和張軒逸鬧了個你死我活。
這兩個都是株洲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按理說得罪了這兩個人以後,肯定會得到瘋狂的報復。可是青山不僅活蹦亂跳的,還買下了上億元的別墅。
因此,對於青山的“危言聳聽”,在趙飛燕的心裡頗具分量。
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趙飛燕壓低聲音說,“這裡人多眼雜,等9:00散會以後,我們換個地方談。”
“好。”
正當兩人跳舞的時候,張軒逸踩紅毯走入其中,目光凌厲如電掃視會場之後,最終落在了青山的身上。
張軒逸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和趙飛燕洽談保安的工作崗位安排,在看到趙飛燕和青山一起跳舞的時候,他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
青山在看到張軒逸的時候,心裡也不由得一沉。這張軒逸好像又變強了!
青山被逐出了張家以後,三年的時間一直在原地踏步,即使最終恢復了力量,也失去了修煉張家武學的機會。
雖然從孫鴻儒的手中,弄到了那本強身健體決,但是修煉後的效果微乎其微。
從張軒逸的氣勢上,青山已經看出,他在之前的幾天裡修煉出了內力,只不過相對較為孱弱,應該還不是自己的對手。
青山並沒有理會張軒逸,若無其事的跳著舞。
臺下的張軒逸也沒打算在這種場合和青山過不去,於是隨便找了個座位,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喝酒。
張軒逸代表的張家,在珠州絕對已經算的上是頂尖的豪門,中途有許多一流家族,想要來談合作的事,可張軒逸都是一副愛理不搭的樣子。
現在的張軒逸,心裡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搶在青山之前,拿下與趙飛燕的合作!
經歷過上次的事件以後,張軒逸就把青山視作尤為重要的對手,對於一個月之後兩人的財力比拼,張軒逸格外看重。
在張軒逸看來,現在珠州的市場基本上固化,趙飛燕這一塊新鮮血液,他勢在必得!
就在這時,趙長德端著就被,坐在了張軒逸的對面。
張軒逸冷著臉說,“我來這裡,只是為了見趙飛燕,閣下請識趣些離開。”
“我是珠州趙氏集團分部的副董事長,趙長德,生意上的事情,我說話還是算數的。”趙長德微笑著說道。
“哦?”張軒逸愣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你真的能定下來?”
“那是當然。”趙長德趾高氣揚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和趙飛燕指腹為婚,不僅是這種生意,以後整個珠州的生意,我都能管得了半邊天。”
“哦?是麼。”
張軒逸嘴角輕揚,看著臺上正與青山跳舞的趙飛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趙長德繼續說,“你們做安保生意,而我們要搞商場,肯定缺安保人員。還有貨物,也要護鏢。這林林總總夾在一起,可是一筆大生意!”
“你是想借我的手,對付張青山吧。”張軒逸開門見山的說道。
剛進門,看到趙長德目光投向臺上的怨恨之情,以及正摟著趙飛燕跳舞的青山,張軒逸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
外加上趙長德描述,張軒逸猜測出,這趙長德和青山,肯定是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