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名年輕的宗家長老嘴硬道。
此話一出,一部分目光黯然的宗家長老頓時眼前一亮,紛紛生出一個個大膽的想法。
“閉嘴,轉生眼是木葉的,不是我們日向一族的,誰若是膽敢貿然去接觸轉生眼,我決不輕饒,日向一族也會將他視為叛徒,不死不休。”
日向和馬聽到這話,大聲呵斥。
話音剛落,他就立刻開啟白眼,對那名意圖煽動日向一族圖謀不軌的年輕宗家長老猛然拍出一掌。
年輕宗家長老是日向一族的精英,在日向和馬開啟白眼的下一刻,他就意識到危險,同樣開啟白眼,但日向和馬的打出的八卦空掌太快了,快到他來不及使出迴天進行防禦。
眨眼間,年輕宗家長老就被日向和馬的八卦空掌打中,然後吐血倒飛出去。
僅僅一掌,這位年輕宗家長老就被日向和馬打成重傷,氣息迅速萎靡下去。
“族長,伱這是在做什麼,正人就算說錯話,你也不應該下如此重手啊。”
“你太過分了,和馬,你不僅幫著外人說話,現在還出手打傷自己人,你這樣還有資格當族長嗎?”
“和馬,你雖然是族長,但也不能夠一手遮天,你當我們這些長老都是擺設嗎?今天你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覺得我們還會支援你一個偏幫外人的人當族長嗎?”
其他宗家長老見日向和馬竟突然出手傷人,全都大驚失色,然後又義憤填膺的說道。
如果說日向和馬之前搬出遠坂桐人來壓他們,他們還可以認為這是日向和馬因為形勢所逼才這麼說,但日向和馬現在直接對自己人出手,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他們完全可以看成這是日向和馬背叛他們的證據。
比起敵人,叛徒無疑更加可恨。
會議室中,一名名宗家長老紛紛站起來,然後開啟白眼,其中大部分都一臉不善的看著日向和馬。
毫無疑問,只要日向和馬還敢再輕舉妄動,他們絕對會聯合出手對付日向和馬,讓這位族長好好見識一下宗家長老團的強大之處。
他們之所以能夠進入宗家長老團,可不僅僅是靠身份那麼簡單。
他們年輕的時候,哪一個不是精英上忍啊,就算現在年老了,但因為精通柔拳以及身體素質遠比一般忍者要強,再加上平時有好好保養身體,實力也並未衰減太多。
“哼,你們以為我真稀罕當這個族長嗎?你們誰要是想當,我馬上就退位讓賢,但你們記住了,誰當上族長,誰就要對日向一族的生死存亡負責到底。”
面對一群宗家長老的威懾,日向和馬毫不畏懼的說道,並未做出半分妥協。
因為遠坂桐人的強勢崛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日向一族當下的處境有多麼危險。
如果他以前只是覺得遠坂桐人有可能解除籠中鳥的封印,那他現在已經對此確信無疑了。
月亮上的大筒木一族既然同樣有宗家和分家,那月亮上肯定也隱藏著關於籠中鳥這種咒印術,只要遠坂桐人得到它,以他的封印術能力,將之進行破解肯定不會太難。
而籠中鳥正是日向一族保持內部‘團結’的核心,一旦這個核心沒了,那日向一族走向分裂肯定是必然的。
到那時,日向宗家在木葉中的地位肯定會一落千丈,而且作為日向一族的少數人,他們可能比人數佔多數的分家在木葉中的地位更低。
這是一場災難啊。
一場日向一族難以承受的災難。
因此,日向和馬真的一點都不想要得罪遠坂桐人。
他相信宗家中肯定有人也看出這一點,但視而不見,仍然不打算做出改變,理智地站在他這邊,甚至還與他對立,這實在讓他非常失望。
不過他也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如此。
無非是懶得改變,不想失去自己的利益罷了。
一眾宗家長老見日向和馬的態度如此強硬,連族長的位置以及權利都不放在心上,一個個臉色越發難看,他們藉此已經看出日向和馬的‘改變’的決心有多麼堅定。
只是,他們不願意‘改變’的決心同樣非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