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勇疼妻子是一方面,雖然不想就這麼吊著妻子,讓她忐忑不安,但同樣他對自己妻子膽小的性格也相當瞭解。
如果待會出現點什麼大場面,說不定妻子會被急救。
“哦哦。”
謝夫人囁嚅著應了聲,在回房之前還不忘叮囑謝勇一句:“老公,可一定要救咱兒子啊!”
“必須的,你快回屋!”
將謝夫人勸回去,謝勇又交代了家裡的女傭幾句,讓她也到屋子裡去陪夫人,接下來不喊她們出來,就不要出來耽誤事。
做完這一切後,謝勇臉上才重新掛上笑容,看向白微煙:“白小姐,您看……”
“謝叔叔,你不是已經找人來除祟了嗎?”白微煙眼皮一抬,語氣慵懶道,“我明明給了你聯絡方式你都不用,虧得我今晚還特意跟家裡人說回校,等到了學校又翻牆出來到你家,看來是我多管閒事了呢!”
謝勇聞言頓時慌了。
那兩位大師說他兒子沒救了,如果此時白微煙也不願出手,那他不得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這怎麼能行!
雖說兩次見面,白微煙都給他一副很不待見他與兒子的態度,以至於謝勇心裡一直覺得白微煙會袖手旁觀的機率比較大,不過……
都說真正的大師,性格古怪,如今他算是見識了。
“謝總,小女娃不知天高地厚,你真要將令公子的安危,寄託在她身上?”
被無視的劉長松強忍心中慍怒,插嘴道。
“沒錯!”
陳恆也在一旁連連頷首,“小丫頭,我觀你黴運當頭,不出三日,必遭橫禍。”
三天時間雖然不長也不短,而這橫禍一次的涵蓋範圍可就廣了,誰敢說自己三天的時間裡,不會有個磕磕碰碰啥的?
陳恆對自己的用詞相當滿意,還得意的看了劉長松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看我比你更像高人”吧!
謝勇:“……”
當時他兒子還沒有真正中邪前,就是白微煙先看出了異樣,如今又被兩位大師如此說白微煙,謝勇心裡突然生出一種,這兩人在白微煙面前,耍大刀的感覺。
“呵呵……”
白微煙越過謝勇,眯著眼走到謝承的臥室門口停下,打量著那兩位所謂的大師。
這些人,都是道士打扮,剛才說她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個傢伙還留著一對八字鬍,看起來頗為搞笑。
即便這兩人都擺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可在白微煙眼中,無非是兩個招搖撞騙的傢伙。
她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哦?那剛才是誰話裡話外說謝承沒救了的?”
說完,白微煙不顧兩人大變的臉色,看向陳恆道:“是麼?可我怎麼覺得黴運當頭,需要消災的是你?”
聽到白微煙這麼說,謝勇臉上劃過一抹緊張。
先前白微煙說他兒子倒黴,如今他兒子中邪,現在又說陳大師黴運當頭,應該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