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著腰笑道:“是是,你慢用。”說罷走開了去。
天祈一臉鄙色的道:“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嚇唬人家店小二有意思嗎?”
唐玉笑道:“我不是嚇唬他,壓抑了這麼久你總該讓我撒撒歡吧。來來來,喝酒,喝酒,還真是有點口渴。”說著拔起壇塞,在兩個酒碗裡滿斟了兩碗,問道:“月靈,你喝不喝?”
月靈搖了搖頭,道:“我不喝,你們也少喝點。”
唐玉道:“不喝拉倒。”放下酒罈,端起酒碗,對天祈道:“來呀,先乾一碗。”
天祈也是嗜酒如狂,聞著這醇香撲鼻,肚中早已是酒蟲蠕動,他怎還會回拒?端起酒碗,“當”的一聲,和唐玉酒碗相碰,二人仰頭酣飲,一乾而盡。
唐玉抹了抹嘴,哈了一口氣,道:“痛快呀,這酒果然不錯。”他出身雲州城豪門之家,豐衣足食,養成了紈絝的公子習氣。到了天師城堡以後,各方面的限制讓他如鳥囚籠,待遇雖然不差,但身心卻並不逍遙自在。這一番出來,他猶如鷹翔長空,魚遊入海,宛是無拘無縛,心滿意得,公子哥的習氣又從心底萌起。
天祈道:“這不能幹喝呀,等菜上來再喝吧,空腹易醉。”
唐玉道:“等等也好。”
忽聽臨近桌上的一個客人說道:“你說他們能抓住那‘紫睛水金鱗’嗎?”
另一客人道:“這可難說,不過有寶可尋,都想試試運氣,成不成是另一回事。”
另外一客人道:“要不然咱們也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交個好運。”
先說話那客人道:“去找死嗎?先不說那‘紫睛水金鱗’有多兇,光是去‘月牙湖’的人哪一個咱們惹得起?尋寶?我看是尋死。還是不貪這個心,平平安安是福。”
第二個說話的人道:“彭康兄弟說的對呀,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主,就是他們抓住了‘紫睛水金鱗’我看也不會罷休,一件寶貝眾人搶奪,還不是你死我活?”
天祈,唐玉,月靈都在認真聽這三人說講,不由得大起好奇之心。唐玉問道:“哎,他們說的‘紫睛水金鱗’是什麼東西呀?”
天祈也是滿臉的驚奇,道:“好像是什麼寶貝吧。”
月靈道:“不是的,你們沒聽清嗎?他們說的應該是什麼怪獸,要抓住它才能得到寶貝。”
唐玉道:“我來問問。”起身走到那三人身旁,端了端身子,微笑道:“三位大哥,小弟這裡有禮了。”向三人拱了拱手,分別致了一禮。
最先說話那人道:“不知兄弟有何貴幹?”
唐玉道:“我聽見你們在說什麼‘紫睛水金鱗’,那是什麼東西?”
三人互看了一眼,先前說話那人道:“什麼‘紫睛水金鱗’?你在說什麼呢?
”
唐玉詫異道:“不是,你們剛才不是在說什麼‘紫睛水金鱗’嗎?”
那人道:“我們說了嗎?你聽差了。”
唐玉心頭氣惱,大聲道:“說了,你們就說了,我聽的清清楚楚。”
他這一吵,底層的客人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具向這邊看來。先前說話那客人怒道:“你這麼大聲幹什麼?想吵架呀?”
唐玉道:“我吵架怎麼了?我還想打架呢。”
天祈急忙起身,拉著唐玉,對那三人道:“對不住啊,我這兄弟喝多了,三位多多包涵,請見諒。”拉著唐玉坐回道椅子上。
那人瞪了唐玉一眼,罵道:“媽的,有毛病啊。”
唐玉身子一趔,怒道:“你他奶奶……”又要發作,天祈急忙制止了他,道:“你幹什麼?沒事找事是吧?”
唐玉道:“他們明明說了卻不承認,媽的,氣死我了。”
天祈道:“人家說不說是人家的自由,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跟人家動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