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武院在雲州城的選拔持續了近四個時辰終於落下了帷幕,頭五甲產生了出來,天祈自然毋庸置疑的名列其冠,不過令人可笑的是在後來那些與天祈對陣的人全都不戰認輸,說可笑其實也不然,他們很清楚自己與天祈的實力差距,確切來說這些人應該是識時務。
大會的主持人走到高臺中央,朗聲道:“經過激烈的選拔,頭五甲依次為天祈,孟輔良,陳嘉讓,陸先寶,郝斌,這五人得以進入甲武院接受二次選拔,請大家祝賀。”
高臺底下響起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大部分人心裡並不歡喜,因為他們下注所押之人並沒有拿到第一,有些人甚至在心裡對天祈極盡謾罵,怪他不該參加甲武院的選拔。
匡柏然的情緒有些焦耐,蠢蠢欲動,對雲州城主道:“爹,我想和那小子比試一番。”
雲州城主微微一怔,道:“你要做什麼?”
匡柏然道:“我要問他討一樣東西。”
雲州城主詫異道:“討東西?討什麼東西?”
匡柏然道:“爹,你就別管了。”說罷手按座椅縱身躍出,腳踩著虛空幾個躥跳,凌空一個筋斗便翻上了高臺,臺上臺下之人具是猛一訝異。
那主持人道:“少城主,你這是……”
匡柏然似笑非笑的道:“不關你的事,還有你們都一邊去,我找的是他。”指著天祈。
匡柏然的話臨近高臺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具是不明所以的互相瞧看著。
城主夫人道:“相公,柏然這是要做什麼?”
雲州城主心裡稍覺不安,道:“誰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願不要出事。”
天祈一臉淡然的望著匡柏然,只聽匡柏然道:“你叫天祈,還記得我嗎?”
天祈道:“記得,你是雲州城的少城主,那天的事並不怨我們,再說我已經給你道過歉了,你還要揪著不放嗎?”
臺下的人低聲議論道:“怎麼?這小子的罪過少城主嗎?”
另一人邪笑道:“哼,這下有他好看了,害的老子輸了五萬兩。”
唐玉望著月靈詫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得罪少城主的?”
月靈道:“我們沒有得罪他,是他們騎馬差點踩到我。”
唐玉皺著眉頭道:“這下壞了,這傢伙可不好惹,只怕天祈要有麻煩了。”
只見匡柏然微微一笑,道:“那天的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我是來恭喜你可以進入甲武院了。”
天祈道:“那多謝你。”
匡柏然摸了摸鼻子,似稍有不好意思,說道:“不過我還想跟你打一個賭?”
天祈一愣,道:“打什麼賭?”
匡柏然道:“我和你打一場,你要是輸了就把她讓給我,怎麼樣?”說著指了指月靈。
月靈詫異的“啊”了一聲,道:“他……他……”說了兩個“他”字卻莫名的說不出話來了。
唐玉嗤笑一聲,道:“他是看上你了,誰讓你長得這樣好看,惹人嫉妒。”
月靈紅著臉低聲道:“我又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天祈,他看上我做什麼。”
聽了匡柏然的話天祈心裡突地一緊,轉即怒道:“月靈又不是件東西,怎麼能拿來打賭?你怎麼不拿你媽打賭?”
匡柏然被噎的一愣,大怒罵道:“臭小子,你敢出言不遜,找死不成?”
天祈怒視著匡柏然道:“要說出言不遜也是你在先,別以為你是少城主我就怕你。”
臺下有人起鬨道:“小子,就賭吧,輸了對你也大有好處哩,攀附了少城主可是你的福氣。”
另有人叫道:“少城主,你也總該賠付點什麼吧,總不能讓人白白送給你一個姑娘。”
……
臺下之人七嘴八舌的接連嬉笑嘲弄,淨攛掇著天祈拿月靈跟匡柏然打賭。天祈心裡氣惱之極,揮出一掌將十幾個人打翻在地,餘人一陣驚慌,再不敢多嘴多舌,一時間鴉雀無聲。
唐玉道:“哼,活該。”
天祈冷冷地瞥了匡柏然一眼,轉身向高臺下走去。匡柏然喝道:“站住,我讓你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