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道:“對,月靈姐姐沒有傷,你們兩個打。”她見識過月靈的身手,知道月靈不見得會輸他。
狼猛嗤笑道:“讓我跟只母的打,這分明就是小看我,我對母的沒有興趣。”
一一嘻笑道:“你分明就是害怕了不敢,大家都看到了,你剛才就被月靈姐姐打退了,你就會欺負有傷的人,真是不害臊,要是天祈哥哥沒有受傷不揍扁你。”
狼青連同那兩名女子,和那些站在一旁觀看的人具是一言不發的瞧著這裡的情形,赤
尾靈猿此刻也出奇的安靜了下來,同紫髯金蹄獒愣愣的瞧著這裡的情形。
狼猛被一一氣的臉色鐵青,慍道:“你閉嘴,臭丫頭,今天怎麼盡向著外人說話,等會兒在收拾你。”
一一拉著古銘的衣袖,噘著嘴撒嬌道:“長老,你看到了,他心虛還想打我,哼。”
古銘正色道:“狼猛,不要再鬧了,你也看到了他二人並不是那些惡人,不要失了待客的禮道。”
狼猛道:“長老,你知道我的,我一向聽你的話,可是這次你別管,既然他們是人類我就一定要跟他較量一番,我答應你,不傷他性命就是。”
其實狼猛對天祈和月靈的仇視全源於十四年前地郾城的人給他們帶來的罹難,狼猛的父母和一一的父母一樣,全死於地郾城的人之手,他雖然知道這一切與天祈二人無關,也明白他們不是惡人,但一想到父母慘死在人類之手心裡的怒火便莫名的燃起,介於天祈和月靈二人的人類身份,他一時間難以扭轉思想,即便不會下死手也非想好好的痛打天祈一頓出口胸中的惡氣。
天祈基本明白狼猛心中所想,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想打我就跟你打。”
月靈急忙拉著他道:“不行,你不能跟他打。”
天祈道:“他非要跟我打的。”
月靈道:“那也不行,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了,你說過不逞強聽我的話的,怎麼現在又不算數了?”
天祈似笑非笑的望著月靈,蜜意頓生,道:“那你說怎麼辦?”
月靈看向狼猛,臉色微微一沉,說道:“喂,天祈是不會跟你打的,我來跟你打,先說好了,天祈可不是害怕你,他的功夫比我好,你要是連我都打不過就別想跟他打。”
狼猛道:“我不是說過了麼,我對母的不感興趣。”
月靈微微一怔,道:“母的?哼,是不是真如一一所說你是害怕我了?”
其實狼猛並不是當真害怕月靈,他確實是不屑於和女子動手,雖然先前在月靈手裡輸了一招,但他可不認為月靈當真有什麼了不起,只想是自己一時大意才會錯失一手。說道:“笑話,我會害怕你?諒你一女子能有多大本事,我只是不屑於和母的交手。”
聽狼猛說話天祈心裡極不痛快,道:“喂,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不要一直公的母的,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只有牲口才說公母,你罵我不打緊,但不許你這樣說月靈。”
月靈涉世未久,於有些言詞還不甚通曉,心想:“怎麼?母的難道是罵人的話?”又想:“既然天祈說是那一定是了,算了,我不跟他計較。”
狼猛道:“我說話一向如此,你不願意聽大可以不聽。”
古銘道:“狼猛,
你現在已修成人身,從莫種意義上來說你也是人,說話還是要有些分寸。”
其實狼猛稱呼月靈為“母的”以他自己的心度之並沒有汙辱月靈的意思,不過畜道人道有別,人稱男女,獸分公母,狼猛乃是一頭公狼修身化人,向習慣於如此說話,但這讓天祈聽起來卻有些刺耳。
狼猛看著天祈不耐道:“囉裡吧嗦的說了大半天,你到底敢不敢跟我打?”
月靈道:“我說了他不會跟你打的,你要非想打就跟我打,要不然就不要無中生有。”她本想說“不要胡攪蠻纏”的,因為入世未深,這一著急才將“無中生有”和“胡攪蠻纏”搞混了去,不過大家的神經現在都在緊繃著,沒人在意會去糾正她的錯誤。
狼猛道:“你真的要和我打?可別說我欺負你。”
月靈道:“我看你才是囉裡吧嗦個沒完沒了。”
狼猛心想:“不管他那麼多,男的女的揍誰都是一樣,不過這樣一個俊美的姑娘還真讓我有點下不去手。哼,也是她自找的。”
先前狼猛出手襲擊天祈和月靈交手那一回合古銘已經看到,知道月靈身負絕藝,倒不擔心月靈會有什麼意外,他也瞭解狼猛固執好武的個性,知道再怎麼解勸也是無果,眼看戰局已定,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就交手一番,不過要點到為止,千萬不可傷了對方。”
狼猛不理。月靈道:“前輩請放心,我不會傷他的。”
狼猛冷笑一聲,道:“小丫頭狂妄,想傷我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天祈走近月靈身邊,拉著她手走到一旁,低聲道:“打敗他就行了,可不要下太重的手。”頓了一下,又道:“你自己也要小心點,可不要吃虧了。”
月靈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古銘拉著一一走向一旁,餘人也具向旁邊讓了讓,月靈和狼猛相向站定,眾人皆是目不轉瞬的瞧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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