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昏迷不醒的二人,飛無殤不由得撇了撇嘴,輕輕嘀咕一聲:“沒想到兩敗俱傷來著,哎!”
也不知道他這唉聲嘆氣究竟為何,是覺得兩敗俱傷的後果不好還是覺得武皇受傷了讓他感到不妙,亦或者其他。
看著昏迷中的天邪主,飛無殤心中思緒萬千,到底該如何處置天邪主他有些拿捏不定,就這樣殺了?他又覺得有些趁人之危的感覺,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運轉星力將二人託著回到了巨薌城。
將二人安置在一處清淨房間,飛無殤還為天邪主設下了各自禁止,畢竟天邪主實在太過於危險來著,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傷勢都很嚴重啊,而且似乎還損傷了命星元力,這要治好怕是要花費數年的時間。而且還要是全心恢復並配合各自珍貴藥材才可以,這就有些頭疼了啊!”
飛無殤檢查了武皇的傷勢,輕輕呢喃道。說完後,飛無殤突然感到身體內傳來一陣劇痛,這時方才回憶起自己也受到了不小的創傷來著,不由得自嘲一句:“居然還有心思想著別人,沒看到自己都一副死狗樣嗎?真是的,哎!”
……
歸元神宮外的戰鬥已經進入最後階段,幾近兩日的戰鬥,歸元神宮早已變成廢墟一般模樣,屍體遍佈,血流成河。
洗孤清與澹臺雄各自蹲在一角,不停喘著粗氣,身上傷口不停留著鮮血,滿臉蒼白。而在他們二人的遠處是劍傾城以及元陽子等人,他們的情況也差不多,或者說更加的悽慘慘烈,元陽子中了劍傾城三四劍,雖然都避過要害,但傷口卻是很大,鮮血流個不停。且和元陽子一起應戰劍傾城的好幾個歸元神宮高手都壯烈犧牲,沒有犧牲的也在垂死邊緣。
劍傾城用著僅剩的力量維持著身軀不倒,也護著傷口不讓鮮血流出,可惜的是即便如此他也已經趕到昏昏欲睡來著。只有傷口的疼痛與之抵抗著,不然怕是早已昏死過去。
“咳咳咳!”
不時咳出血星,劍傾城只是靜靜的盯著遠方的元陽子等人,他心中也在恨恨地想著為什麼自己還不夠強,不然的話現在就可以上前將元陽子等人全部收拾。與他有著同樣心情的人很多,起碼元陽子以及元陽子的戰友都有著這樣的想法,但可惜的是想法終究只是想法而已。
“澹臺雄!!”
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有最刻骨銘心的仇恨,洗孤清咬牙切齒的朝著澹臺雄喊道。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澹臺雄必然已經身死無數遍了。
“呵呵,呵呵。”
聽見洗孤清的喊聲,澹臺雄笑了出來,他明白洗孤清恨自己入骨,但那有怎麼樣。你歸元神宮居然隱藏有玄邪教的人,那就是死罪,大大的死罪!!
洗孤清聽見笑聲,雙眼欲裂,這是澹臺雄在嘲諷自己嗎?
“哈哈哈,哈哈哈!”
洗孤清怒極反笑,笑得很大聲。無論怎麼說,這一次是歸元神宮敗了,敗得很徹底,但卻有著捲土重來的機會,既然如此,那麼就不用多說什麼,總有一日要將今日的仇恨報了。
“你笑什麼?”
對於洗孤清此時大笑,澹臺雄很感詫異,便問了出來。
洗孤清聞言,很平靜的望了澹臺雄一眼,回道:“與你何干?”
額!
聽此回答,澹臺雄登時一頭黑線。不過卻也沒有生氣,畢竟現在是仇人,洗孤清不回答也是正常現象,但該有的鬱悶還是得有的。
“既然不願說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