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從光球之中飛出,手一揚。祭出一艘銀光燦燦的飛舟,飛身而上,辨認了一下方向。隨後迅雷不及掩耳般衝著西北方向而去。
“該死!”
血煞老祖狠狠咒罵了一句,雙腳一跺。身影騰空而起,刷地一下。隨便消失不見,下一刻,卻已呈現在了數百里外,身影在空中一扭一晃,竟是化作了一枝十餘丈長的血色光箭,爆鳴聲中,衝著飛舟疾射而去,速度比飛舟的速度好像要快上倍許。
七名血煞衛簡直是想也不想地紛繁抬腿追了曩昔,只看到一道道刺目血光在空中劃過,瞬間萬丈,這些血煞衛的速度儘管比不上血煞老祖,卻比飛舟的速度一點點不慢,好像還要快上幾分。
而在後方,一道道遁光紛繁扯開那道屏障般的禁制光幕,遠遠追了過來,幾十名修士,有的駕御飛舟、飛車,有的騰空御虛,有些直接現出了古魔本體,化作一頭頭桀的魔獸、魔禽。
其它方向,相同有一道道色彩的遁光吼叫而來,這其間,就有天哭老祖以及雕柒烈、幽夜、夢玄機等強者。
九霄之上,收到音訊的修士也是紛繁奔此而來。
一時刻,處處都是破空之聲,好不熱烈!
眼看著血煞老祖離著那艘飛舟已缺乏百萬裡,飛舟之上卻是忽然間飛起一團刺目白光,不多時,飛舟再一次在空中傳送脫離,呈現在了數百萬裡之外的另一處虛空之中。
血影一閃,血煞老祖停在了空中,毫無風姿地破口大罵,即便他神通再強,也不行能隔著百萬裡的間隔對武威門院弟子建議喪命進犯。
而飛舟這次傳送脫離的方位,周圍偏偏並沒有離得較近的修士。
沉吟了頃刻,口唇翕動,無聲低語了幾句。
天哭老祖、雕柒烈、幽夜、夢玄機等人聽到傳音,一邊飛快地向著周散開,一邊衝著西北方向飛遁。
已然武威門院弟子手中有這能夠用來隨機傳送的符篆,那就只需把網撒大,這樣一來,武威門院弟子下一次傳送之時,說不定就撞在了網中……
遠在不知道多少萬里之外的那座宮廷中,海棠夫人和那名翠衫女子卻是面面相覷,神色醜惡,眼前的一面面觀天鏡中,武威門院弟子以及一眾修士的影子紛繁不見。
武威門院弟子還真的逃出了大周天須彌陣,少了法陣之力的支撐,這些觀天鏡登時成了鋪排。
“沒想到此人居然能硬扛血煞師伯一擊,神通還真是不行小覷?”
翠衫女子喃喃自語般說道,伸手在儲物鐲上一拂,取出一隻細巧的傳訊法盤來,自顧自地回身向著大殿外走去。
望著女子潔白的脖頸和一步一扭的妖嬈身姿,海棠夫人目光之中卻是閃過一絲討厭之色。
忽然,腰間懸掛的一枚翠綠色玉佩之上卻是飛起了一道道色彩光,一個個豆粒般鉅細的血色文字在玉佩之中一閃一閃。
海棠夫人伸手摘下玉佩,細心看過玉佩之中的文字,柳眉登時皺成了一團,猶疑了頃刻,收起玉佩,飛快地取出一枚傳送法盤來。
與此一起,十餘名正在對武威門院弟子窮追不捨的男女修士腰間懸掛的玉佩之上相同是亮起各色光華,浮現出一排排密暗碼碼的小字。
“趁人之危的傢伙,鄙俗!”
“哎呀,鹹魚還想翻生,真是奇了怪了!”
“該死,這些縮頭烏龜可真會找時機!”
“有意思,莫非他們自以為翅膀現已硬了?”
“找死!”
……
看完玉佩之上傳來的音訊,一名名修士神色各異,有的怒容滿面,有的咬牙切齒,有的一再冷笑,有的則是滿臉的不屑,不過,這十餘名修士卻是不謀而合地紛繁停下了腳步,有幾人則是飛快地神識確認了血煞老祖和天哭老祖地址的方向,口唇翕動,無聲傳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