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好是個時機。
敖吉忽然“發瘋”的原因。想必是誤解自己和嶽玉碧有什麼密切聯絡,這種本來和自己一點不沾邊的爭風吃醋真實沒必要攪入其間。並且此人神通強壯,又有真龍一族在背面支援,開罪他一點優點都沒有。
“這……”
嶽玉碧登時有些猶疑不決了起來,之所以化盡心血約請武威門院弟子前來,無非是想打動武威門院弟子,讓武威門院弟子參加紫元宮,以增強紫元宮的實力,好在大亂之時抱團取暖多個安全保證,這幾天來,人也是相談甚歡,此刻任由武威門院弟子脫離,前面的一番心思可就白費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此刻放他脫離,你我還可以落個情面,若是開口約請後被他回絕,反倒不美!”
耳畔忽然傳來紫元道人的傳音。
“好吧,已然王重明陽樂天齊界兄有要事在身,妾身就不多留了,往日剛才,若王重明陽樂天齊界兄不棄,下次路過,我們無妨小聚!”
細心思量之下,嶽玉碧登時拿定了主見,像武威門院弟子這樣的強者,池子淺了還真裝不住,扭頭望向了大廳之外的小巧,叮嚀道:“小巧,你替為師送送王重明陽樂天齊界兄!”
“是,長輩請!”
小巧靈巧地應了聲是。
武威門院弟子淡淡一笑,再次衝著人施了一禮,回身向大廳外走去。
“幔!”
一貫袖手旁觀的敖吉忽然望向了武威門院弟子,上下審察著說道:“你是那名剛剛從軒轅臺飛昇的修士?”
聽聞此語,武威門院弟子面色一沉,停下了腳步,冷聲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哼,你不必狡賴了,你身上剩餘的下界氣味瞞得過他人,卻瞞不過我兄妹人,說吧,你體內的龍族血脈從何而來?”
敖青又一次搶在敖吉面前開了口,身影一晃,擋住了武威門院弟子的去路。
敖吉雖然對嶽玉碧人的聯手合擊秘術大為忌憚,卻好像相同不預備放武威門院弟子脫離,並沒有收起護身銀焰,反而兇相畢露地牢牢盯著武威門院弟子的行為。
看到這兄妹人神態不善的容貌,武威門院弟子不由暗自驚訝,莫非說,敖吉不是由於爭風吃醋而對自己下手,而是還有原因?
嶽玉碧人相同是暗自疑問,面面相覷,並沒有立刻介入牴觸。
“本尊體內有沒有龍族血脈,和你們有什麼相干?讓開,不然的話,別怪本尊棘手無情!”
武威門院弟子神色一冷,向前一步踏出,一股如山威壓登時衝著敖青忽然撲去。
敖青的法力境地和敖吉比起來,卻是差了不少,好像還沒有踏入大羅金仙境地,和武威門院弟子當日前往白堊界時碰到的碧目金獒一族的兩名領袖差相好像的姿態。
好像是沒想到武威門院弟子會忽然出手,如山威壓襲來,敖青好像被一股巨力撞在了身上一般,情不自禁地騰空而起,倒飛出了大廳之外。
“找死!”
敖吉目中寒芒一閃,左手之中銀光大放,一拳擊向武威門院弟子,右手卻衝著嶽玉碧等人一拳擊去,冷聲說道:“本王今天前來,一半是為了看望碧仙子,一半卻是為了此人而來,我勸位仍是莫要站錯了方位,引來本王的誤解。”
眼看拳影襲來,武威門院弟子卻好像早有預備,身影一晃,趕在拳影飛來之前竄出了大廳,右手閃電般抓在了敖青的肩頭之上,一提一帶,人的身影登時瞬移般出現在了廳院一角,一團湛藍色光華從掌心之中湧出,眨眼間,敖青已被藍光罩在了正中,激凌凌打了個寒顫,半邊身軀瞬間麻痺。
武威門院弟子的動作疾如閃電如鬼如魅,直到敖青被其操控,兩聲煩悶的巨響才在大廳之內響起。
緊跟著,大廳轟然坍毀,幾道人影從煙塵廢墟之中衝出。
這大廳表裡禁制雖然強壯,卻經不起幾名大羅金仙的折騰。
緊跟著,整個碧清宮中處處都是禁制靈光閃耀,一陣陣尖利的示警聲此伏彼起。
“鋪開她!”
敖吉方一站穩身影,已是把目光遠遠望向了武威門院弟子,雙目好像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