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傻乎乎的吞舌自盡,難道就沒人告訴過你……”
宋三思一邊數落著面前的汴州人,一邊在他身上自己的摸索著,想要找到一些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不過,沒有找到東西也並沒有影響宋三思碎碎唸的心情。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他最近越來越喜歡和這些沒有反駁能力的人說話了。
宋三思念唸叨叨的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一直躺著的汴州人眼皮動了幾下,接著就睜開了眼睛。
一看到宋三思,汴州人便有些激動。一邊嗚哩哇啦喊叫,一邊不停的掙扎。
宋三思也不在意,任由他在那裡掙扎。直到汴州人知道自己掙脫不得,停下了喊叫,宋三思才嗤笑的說道:“爺我親自動手捆的你,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你掙脫了,那爺我不是很沒有面子?”
汴州人氣鼓鼓的看著宋三思,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扔在拼命的掙扎著。
等到宋三思轉身拿了一把刀過來,汴州人就掙扎的更激烈了一些。不過他的大喊大叫,卻因為宋三思隨手撿起來的一塊破布塞進了嘴巴里而戛然而止。
這一下,不僅僅讓他發不出聲音,也讓他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宋三思就像不知道一樣,又狠狠的壓了幾下破布,直到,那個汴州人疼的眼淚都出來了,s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知道疼就好。”
“下面,我問問題,你回到問題,明白嗎?”
看著眼神中充滿恨意的汴州人,宋三思只是笑了笑,接著就用刀把朝著汴州人的臍下三寸,狠狠的打了一下。汴州人吃痛,眼中的恨意更勝。
汴州人不知道,就在不久前的一個夜晚,就在這個房間裡,老傅對宋三思使用的手段,要比宋三思在他身上使出的手段更為兇殘。
汴州人也算是嘴硬,被宋三思折磨了一會兒,愣是一個問題也沒有回答。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為宋三思一直在折磨他,讓他沒有任何辦法回應。
宋三思雖然帶給他皮肉之苦,可是他身上的傷,宋三思也同樣給他治療了。
所以一個晚上過去,汴州的身體狀況倒是要比夜裡的時候好上了幾分。
“人我不管了,你們自己帶走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面對前來接人的羅永,宋三思非常乾脆的把人交了出去。
不過,讓羅永倍感奇怪的是這個汴州人在離出門之前和回頭看了宋三思一眼,眼神中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激意味。
羅永看了宋三思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帶著手下把那個汴州人帶離了義莊。羅永並不知道,宋三思在他離開不久也離開了義莊,不知去向。
“審吧。”狄仁傑看到汴州人,並沒有說什麼廢話,直接了當的吩咐了一句開審。
羅永有些為難的看了狄仁傑一眼,“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