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什麼人?”宋三思感覺自己好像是睡了一覺,可是他剛剛睡醒,眼前就多了一個黑衣人,而且那人手裡還拿著自己的筆記。
“嗯?”剛剛想要站起來身來教訓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宋三思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四下裡看了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被人用繩子結結實實的捆在了椅子上。
黑衣人彷彿沒有聽到宋三思說話一樣,仍是自顧自的看著手中的筆記,不僅如此,他還時不時的掀開白布,看看秦興的屍首,彷彿是在對照。
“告訴你,不要亂動,趕緊把小爺我放開,不讓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唔……哇……”哪怕受制於人,宋三思也一點都沒有人質的自覺,仍是唔哩哇啦的亂叫。
許是覺得宋三思聲音太吵了,黑衣人隨手拿起一塊破布就把宋三思的嘴給堵上了。
看完了筆記,那人又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問你答,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明不明白?”
“嗚嗚……”宋三思一邊搖頭,一邊發出不滿的嗚嗚聲。
對於宋三思這種不配合的態度,黑衣人也是很有辦法,只聽倉啷啷一聲,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就架在了宋三思的脖子上。
“這一下可是挺疼的啊。”宋三思心裡嘀咕了一句,還是閉上了嘴巴。
“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明不明白?”
見宋三思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黑衣人這才收回了匕首,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來問你,你認定的秦興的死因可是胸口的傷勢?”
宋三思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黑衣人突然咧嘴一笑,接著就是一刀直接插在了宋三思的大腿上。
不得不說,黑衣人提前把宋三思的嘴巴堵上實在是太明智了,不然的話這會兒他聽到的就不會是“嗚嗚嗚”,而是殺豬一般響徹雲霄的叫喊聲了。
“你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致命傷是胸口的異狀,眼下你還搖頭,莫非是欺我不識字?”
宋三思再次搖了搖頭,好在這一次黑衣人沒有繼續拿匕首扎他。只是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再問你,致命傷可是胸口?”
老話說有的人就是欠揍果然沒有說錯,捱了一刀之後宋三思就學乖了,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你說你,這是何苦,跟我說實話我又不會把你怎麼著,非要騙我做啥子?好了,我再問你,你可曾斷定兇器了?”
這一次宋三思毫不猶豫的狠狠的點了點頭,而且還使勁的“嗚嗚嗚”的喊叫,彷彿怕黑衣人不信他一般。
“哦?你怎麼敢斷定了?”
宋三思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黑衣人,嘴裡再一次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黑衣人也乾脆,直接抽出堵在宋三思嘴裡的破布,不過他的匕首卻是直接架在了宋三思的脖子上。其用以不言而喻,那就是宋三思如果大喊大叫,那麼他就只能“殺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