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知道你這樣做,我會阻止你。你執意如此,便不會再攔你,我也是個女的。”張寧站在視窗前,望著遠處的海迎著海風說到。
“遇到這種,多數不堪一擊選擇了結自己的生命,而我偏不一樣。最算最後受到制裁,我也無怨無悔。法律法規是架在道德上的橋墩,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他毀了我這一輩子,讓我如此屈辱的活著。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再把他挫骨揚灰。”尉貝貝握著拳頭放在窗框上,眼裡恨意仍不消。
外面斜風細雨,張寧低頭緘默不言。人生在世,有些意外傷害和死亡是躲避不了。對於這種類似的事情,在她司空見慣媽媽的身旁也耳濡目染了不少。
“那工具我是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如果還是被發現我也認了。”尉貝貝轉身走到外面,不一會兒她拿著個檔案袋走了進來,分別開啟擺在桌面上。“這些是我掙扎反抗的武器,這兩份是從我的傷口苦痛中衍生出的。”她帶著牽強的笑容說到。
“忘了那晚,已經成為過去不關你的事。”張寧走過去把檔案收起來,放回原本的檔案密封袋裡。
從外面集市回來的尉媽媽,急忙放下大包小包。拿出一個水果盤洗淨,把洗淨的西瓜,切好放在水果盤端去房間裡。
“小寧,貝貝來吃西瓜。”看到女兒最近的狀態有些恢復的母親,壓抑許久的心,有一點開心了。
“謝謝阿姨。”張寧接過尉媽媽給的西瓜,乖巧的說到。
“媽媽你也吃。”尉貝貝也從盤裡拿了一塊西瓜,遞給自己的媽媽。她捋了捋媽媽花白的頭髮,鼻子一酸慌忙轉過頭,怕多看一眼就忍不住眼淚。
“好好,好媽媽吃。”尉媽媽看著手裡紅彤彤的西瓜,眼眶微紅,咬了一口甜甜的西瓜,多年堅強的心現在柔軟了起來。“你們先吃,我去做飯。麻煩你了小寧,輔導貝貝的功課。”說著她看到桌上的檔案袋,偷瞄一下尉貝貝,拿起來迅速走出去關上房間門。
“不麻煩的,阿姨。”看到尉媽媽緊張兮兮的樣子,張寧有所感觸想到遠在國外的媽媽,雖然不是親生母親。
在海邊站在漁船上幫尉爸爸的三個男生,戴著斗笠穿著雨衣迎著斜風細雨帶來的涼爽,露出洋溢著少年心性的笑顏。
“孩子們,下船回家吃飯。”尉爸爸摸了摸臉上的雨滴,衝正在窗上幫忙搬海鮮的他們招了招手。
“噢,叔叔,搬完最後幾箱就下去。”說著應謹就搬起一箱遞給一旁的人。
“小子第一次做這些嗎?這麼開心。”粗眉大眼的男人,光著膀子搬著海鮮遞過去給他眼前的人問到。
“是的,伯伯。””應謹扶了扶頭上的斗笠笑著說到,又搬起旁邊的遞給那個男人。
“哈哈哈,喜歡海還是喜歡出海?喜歡海的話,將來考海洋大學,保護海洋。喜歡出海,當我的上門女婿可好?”爽朗的笑聲在人群裡嘈雜聲響了起來。
見應謹臉紅低下頭,他爽朗的笑聲又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