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到了半山腰,二彪子一聲嘹亮響徹的口哨聲,村子裡立即傳來一聲犬吠之音,領著李三丫和馬月月,二彪子自然不能往林子裡鑽,兩個女孩子都穿著裙子,露著白花花的腿,林子裡面草木茂密,不說颳著她們,就是有個什麼蟲子,萬一再竄出個野獸也能嚇她們一跳,所以二彪子帶著她們只著順著那條發源裡山裡的小溪往上游走,一邊欣賞沿途的景色,一邊玩耍,本來的意思就是領她們玩來了,只要她們能高興就好。
不大一會兒,犬吠聲越來越近,兩條威猛的大狗一前一後地跑了上來,看見二彪子,前面那條大狗興奮地嚎叫一聲,然後飛快地撲了上來。
二彪子樂了,哈哈笑道:“我的寶貝兒子,有幾天沒見你爹就這樣想念啊,哈哈,啊!”
笑聲嘎然而止,因為二彪子鬱悶地發現他的寶貝狗兒子撲向的目標不是他,而是一邊笑的小妹李三丫,李三丫笑地用手指點著,沒讓狗兒子撲上來,要不然這一撲之力能把她給撲趴下,然後摟著它的大腦袋,一陣讚揚著,而與此同時,二彪子的狗兒媳婦也撲向了盧月月,兩條狗與兩個女生那是一個親熱。
二彪子這個鬱悶,心裡暗自鄙視狗兒子的重色輕友,小子,你給我等著,等過了今天,我一定會給你小子好看的。
似乎也覺得有點冷落了自己對的主人,狗兒子搖頭晃尾地從李三丫身邊跑過來,跑到二彪子身旁,低低叫了兩聲,好象在有點不好意思地請求二彪子的原諒,剛才只是一時色心作祟,其實它還是很在乎它這個主人的。
冷哼了一聲,二彪子沒給它好臉色,只是衝它說道:“去弄點獵物過來,一會兒我們要吃!”
狗兒子見主人發話頓時就高興起來,叫了兩聲,然後衝它那媳婦一眥牙,那條黑背狼狗黑美人立即就屁顛屁顛地離開它的主人盧月月,跑到狗兒子身邊,兩條狗呼嘯著跑進山林裡面去。
盧月月生氣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居然就那樣跟一條狗跑了,生氣地道:“三丫,看你家的那條狗啊,壞死了!”
李三丫呵呵笑道:“我家的狗兒子是隨它爹的根,就是那副德行!”
二彪子苦笑著摸著鼻子,他真是遭了無妄之災啊,這都把他給牽連進去了,輕咳了一聲,掩飾了尷尬的氣氛,口中道:“那個,那個要不我們就這裡開始燒烤好了,這裡靠近小溪邊,一會兒清理東西也方便。”
一條小溪蜿蜒流淌,四處林木茂盛,徜徉其中,樂悠悠!
兩女自然也是同意,她們本來就是玩樂來的,自然不想過度勞累,找了個相對平坦的地方,又簡單清理了一下,二彪子特意搬了幾塊被溪水沖刷得乾乾淨淨的大塊青石,幾個人一人一塊做著,然後二彪子就壘砌了一個小的燒烤臺子,野外燒烤又沒有趁手的傢伙,只能這樣先處理著,二彪子吩咐她們先歇著,他去山裡轉悠一圈找點柴火和別的東西。
當兩條狗吊回來兩隻又肥又大的野兔子之後,不一會兒二彪子也抱著一些乾柴火回來了,兜子裡還鼓鼓地揣著不少東西,看見就兩隻野兔子,二彪子又吩咐兩條狗道:“就這點是給你們吃啊還是給我們吃,去,再弄兩隻去!”
兩隻狗嗚咽地又跑了出去,盧月月有點不忍心地道:“不用了吧,彪子哥,兩隻就湊合吃了!”
李三丫一挽自己好姐妹的胳膊道:“好了,月月,你不能吃就不代表別人不能吃,我二哥一個人就能吃掉這兩隻兔子,放心好了,我家那狗兒子常年在野外生存,獵東西的本事厲害著呢,一會兒就能回來,二哥,你兜子裡的是什麼,鼓鼓的。”
“呵呵,當然是好東西!”說著,如同變魔術地從兜子裡掏出來一把把的野果子,這大夏天的山上一般的野果子都沒成熟,但也有幾種能吃的,接著又掏出一大把黑褐色的東西,道:“還真讓我找到了好東西,月月不是不愛吃肉嗎,一會兒我給她烤點木耳吃,這玩意可是一般人不會烤的,絕對美味啊!”
二女大喜,喜滋滋地抓過來野果子擦擦就吃,山裡空氣乾淨,也不擔心有啥汙染,一邊吃李三丫還酸溜溜地道:“二哥現在越來越偏心了,月月,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二哥變了好多,越來越會討女孩子歡心了,要是嫁給他,絕對是女孩子的幸福選擇,你有沒有這個想法,我幫你好好撮合啊!”
盧月月小臉通紅地低了下去,在她少女的心扉裡其實真的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但從小愛可瓊瑤言情的她卻夢想著自己的男朋友會是那樣的白馬王子,似乎眼前的二彪子與白馬王子相去甚遠,但粗曠而又男人個性的二彪子對她的吸引力也非常的大,小嘴裡吐著微不可言的聲音道:“別瞎說,人家彪子哥心裡只有紅妹姐的,村裡的人都說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提到李紅妹,李三丫就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她與那個女人實在是太不對付了,從小到大,她看李紅妹不順眼,李紅妹也看她不順眼,要是那個女人做了她的嫂子,她真的不敢想象,立即堅定地下了決心道:“放心,月月,只要你同意,我一定幫你栓住我二哥,實在不行,咱就生米煮成熟飯,讓二哥把你弄成大肚子,到那個時候你不是我嫂子也是我嫂子了。”
“啊!”李三丫大膽無忌的話說得盧月月這個心驚肉跳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嚇得她再也不敢聽下去,慌忙叫著到小溪邊清洗野兔子的二彪子道:“彪子哥,我來幫你啊!”
用隨身攜帶的鋒利小刀飛快地開膛破肚扒皮去毛,二彪子的手法非常熟練,從小乾的就是這個,別看年紀不大,他可是有著豐富的經驗,笑著道:“不用,把你弄髒了,我一會兒就能弄好,你和三丫頭說話去吧!”
盧月月那敢回去,回去之後那個心狠手辣的小女子還不知道會說什麼話刺激她的心臟呢,只得一坐到二彪子身邊,討好地笑道:“那我跟你說會話吧,彪子哥,你為什麼會這麼厲害呢,好象什麼事情你都會做似的。”
一邊忙乎著,二彪子一邊斜著眼打量著這個清純如水的小姑娘,想到剛才還和她娘做完那件事情,心裡頭不知為什麼會起了一絲不可琢磨的打破禁忌的快感,要是再跟她發生點什麼,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可以娘和女兒通吃呢!
忙抑制住要蹦出來的心臟,壓制住這種無恥的想法,笑著道:“月月,你要是閒著無聊,要不你把木耳給洗乾淨了,在我上面洗,上面的水乾淨,呵呵,是不是三丫頭說什麼了,那丫頭就是口無遮攔,你別往心裡去啊!”
盧月月也是偷看著這個不同於一般男人的男人,似乎他長得也是不賴,再有這樣的一副男人氣概,聽說還會賺錢,村裡有不少小姑娘都在惦記著他呢,自己是不是也跟三丫說的那樣主動一點,想到這裡,盧月月又不禁面紅耳赤起來。
“月月,怎麼了,臉怎麼這樣紅啊?”二彪子一眼就看到了盧月月臉蛋的變化。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去洗木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