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嫻要是也否認，就顯得虛假。
“爸爸。你要是早走，就沒人把我當寶了。我和我二姐只是不喜歡外人覬覦我們家的分產。要是我真想
毀了秦家。這些年我會甘心開個小幼兒園嗎？”
秦躍麓臉色緩，秦立希比以往更加深刻體會到自己說話太直不討喜。
也許……大姐先前說的話，是對的。小妹也是有手段的人。
看秦立希看神，秦躍麓問：“你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也不知道以後爸爸會不會給自己機會表現，秦立希咬咬牙。
“爸爸。我就想知道，我為什麼敗給我大姐？”
這麼多年了，二姐秦立希還是糾結於過去。看這樣子二姐少不了又要和爸爸大吵一架。秦立嫻懶得聽。
“爸爸。我還有事。有空再和你聊。”
“行。”秦躍麓等秦立嫻出門關好門，再請秦立希坐到自己對面的椅子上：“這麼多年。你終於願意和我心平氣和談這件事，我挺高興。”
沒聽到爸爸責備，秦立希也有了自信：“我想不明白。我哪一點，比我大姐差？”
靠在椅背上的秦躍麓，想了想。
“因為你自私。”
秦立希沒想到爸爸，對自己是這種負面的評價，一時難以接受。
“你才自私！”
秦躍麓嘆氣。
“你長得最像你的媽媽。漂亮，聰慧。從小到大，你用的都是最好的東西。你認為，你會你的媽媽過得幸福。但現實，給你無情的一巴掌。你沒遇到像我這樣的好男人愛你。”
秦立希心氣不順。
“我氣的不是這事。我氣得是你，偏心我大姐。”
秦躍麓苦笑。
“在公司還在起步的時候。那時你大姐十多歲，就得去公司幫忙。你媽媽說你最漂亮，非要把你當公主嬌養，說你是我們家的臉面。我也就沒讓你去公司幫忙。”
和自己想得完全不一樣，秦立希辯解：“你們明明就最疼愛我小妹！”
“你小妹比你小五歲。難道把你小妹扔到大街上自生自滅，然後抱著你哄，這才算公平？你這個當姐姐的還有良心嗎？如果按照你的理論，你大姐應該早比你早離家出走。”
“……”在大姐吃苦這件事上，秦立希沒有理由反駁。
話已經說開，秦躍麓也想自己心中的不滿說出來。
“你總覺得我偏心！也總覺得你的大姐欺壓你！你為家裡買過菜？做過飯？擦過地板？照顧過你妹妹嗎？你不自私嗎？我是你親爸，我可以包容你過分。你打扮漂亮和那些帥哥約會時。你可有想過你大姐在絞盡腦汁和一幫男人在搶單，為家裡公司掙錢，供你揮霍。你大姐那時也是一個漂亮女孩，她像男人一樣辛苦工作，她不委屈嗎？她向你抱怨過嗎？”
“……”秦立希的眼淚涮涮地從眼框留出。
秦躍麓緩了緩氣。
“這麼多年，我以為你會想通。卻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執拗。關於我是不是偏心這事，我不想再和你談。你想得通想不通，我都是這個態度。你先把你的文化傳媒公司做起來。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執掌公司。我會分一些公司給你打理。考核標準，和你大姐的要求一樣。”
這還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