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娥看著手中的流蘇,眸光閃動,淚水已經將流蘇打溼。
東嶽,等我!我出去了便來找你!
姮娥自知理虧,當日東嶽為了自己動手,自己卻在東嶽受傷的時候回了妖族,東嶽當時是不是很傷心?
姮娥抿唇,若是換做自己,自己自然也是極為傷心的。
姮娥從地上站起來,目光落在與冷子夕等人糾纏的黑衣人身上。
姮娥手中凝結一個技能,隱隱中還能看到火光。
“喝!”姮娥輕喝一聲,手中技能脫手而出。
冷子夕察覺到姮娥的動作,連忙向後面退去,霜月此時也結完陣,就在他們退開的一瞬間,陣法落下,將那人壓住。
霜月將他頭上的斗笠挑開,後面的人看到那人斗笠下的容顏倒吸一口氣。
這人面臉瘡痍,根本看不清楚本來面目。
“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遨祭!”冷子夕問道。
那人冷笑說道:“是又如何?”
冷子夕冷笑道:“果真還是不死心。”
姮娥連忙走過來,對冷子夕說道:“我要出去!”
冷子夕聞言,皺眉道:“可是現在我們根本沒辦法靠近無間城。”
姮娥抿唇:“難道只有無間城才有出口嗎?”
冷子夕皺眉:“當初是……”現在他也不知道了。
姮娥看著手中的流蘇,目光落在地上的那人身上,將冷子夕手上的霜月劍奪了過來,指著地上的那人道:“告訴我出去的路。”
那人冷笑:“出去?不要妄想了,你們不可能出去的,等到遨祭大人的事情一成,你們都會死在這裡面!”
冷子夕眉心一蹙,果然是遨祭。
看來這些地方都遍佈了遨祭的眼線,當初是慌亂之下進入無極星空暗域,根本沒有想到無極星空暗域會變成這樣。
如今還真的是,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
不過這人剛才所說的大事是什麼事情?難道無間城的那些黑霧都是遨祭的手筆嗎?
姮娥心底一慌,出不去了嗎?自己見不了他了嗎?
冷子夕自然是察覺到了姮娥的異樣,開口道:“他的胡話你也聽?放心吧,總會出去的。”
姮娥穩住心神,冷子夕所說不錯,自己竟然被這人迷了心,差點就著了他的道。
別的不說,冷子夕肯定會有辦法出去的,不過眼前看來,是要看看如何處置這人。
天河上前觀看此人,過了一會兒才道:“這人還是一個老熟人。”
“老熟人?”姮娥和冷子夕異口同聲說道。
天河點點頭,他可是不會忘記,當初遨祭就是讓這個人將自己打進無極星空暗域的。
“您可認識他是誰?”冷子夕問道。
“遨祭的得力干將,睇沸。”天河說到。
“什麼?”冷子夕驚訝,他倒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是睇沸,當初睇沸和天河一起消失,竟然沒有料到,這個人就是當初的那個睇沸。
睇沸是遨祭的得力干將之一,當初在星辰宮的時候,沒少在他面前晃悠,睇沸長的還是尚可,如今這幅模樣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