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一點的男子一時愣在了原地,他看著許秋之好像一個惡鬼般,一次又一次的把文具盒砸向瘦猴的頭。
瘦猴的頭開始流血,許秋之仍然不停下。
更令人恐懼的是,她居然還帶著甜美的笑容。
體壯的男子抱住了許秋之,原先讓他看著就感覺到激動的身體,如今只讓他感覺到恐懼。
“別再,別再打了。你會把他打死的。”
許秋之笑彎了眼睛。
男子還是比許秋之的力氣要大的,他把許秋之給推到一邊,抱著瘦猴跑了。
一眼也不敢多看許秋之。
等兩人走了後,許秋之把破破爛爛的衣服撿起來又穿上。
她沉默著把書包裝好,背上書包開始回家。
下了教學樓後,被夜晚的涼風一吹,把許秋之的理智吹了回來。
她牙關打顫,不僅是冷的,還是因為恐懼。
她殺人了嗎?
許秋之想著那灘被她砸出來的血。
會去坐牢嗎?
許秋之抱著胳膊,自己安慰自己:“沒關係,你只是正當防衛,別怕,別怕。”
許巖今天找了一天,都沒見到林夏。
就好像昨晚只是做夢一樣。
於是他又喝的醉醺醺的,期盼著能再次見到林夏。
門被開啟了,進來的卻不是林夏,而是許秋之。
許巖皺了皺眉:“去哪鬼混了?”
許秋之不語。
許巖怒火中燒,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老子問你去哪鬼混了。”
回答他的還是沉默。
許巖忘了自己是怎麼將一個茶杯砸向許秋之的,他只記得,他打許秋之時,許秋之一聲不吭的盯著他看,好像一個破掉的玩偶。
這讓他有一絲的恐慌。
第二天醒來的許巖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喂,好的,我現在馬上就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