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鎏嘴上安慰著,但心中卻是竊笑起來
這代表著什麼?一個隨時可以賣的超級誘餌再加上掘墓人的大招,我的天
【永生有時候的確令人討厭,但是,召喚師,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莫德凱撒突然說道,【另外,痛苦,可以讓靈魂保持清醒。召喚師,你想試一試死亡之子的厲害嗎?】
莫德凱撒的話中有話,封鎏頓時心中一驚,明白了過來
少女從族中走出走了五天五夜,但回去的路上卻只是花了短短兩天兩夜而已,這卻是娑娜的功勞了。她琴瑟仙女那可以振奮靈魂的琴技非同一般,便是封鎏也不得不感嘆其一種無法言語的美妙,更不用說少女了,在這音樂的相伴下,對同伴逝去的傷痛頓時小了不少。
第三天,封鎏便來到了死亡一族的住地,但還沒來得及跟少女一起進入,他盜天神功的強大視覺便讓他看到了一個讓他心頭大震的女人。
樂芙蘭!
半年不見,便是遠遠的看著,封鎏也能看得出這個身材妖嬈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嫵媚。半年前發生的一幕幕,更是若電影般全部浮現在了封鎏的心頭。疑惑,苦澀,不解,揪心,各種情緒在這一瞬間湧上封鎏的心頭,將是讓封鎏的雙腳仿若灌了鉛一樣,再也無法移動半步。
半年前,便是大競賽結束後,封鎏去帝都的路上也見到過樂芙蘭,但那一次僅僅是擦身而過罷了。到了帝都後便是還沒來得及去找樂芙蘭,便是被分配到了菲爾德城那個鳥不拉s的地方。而樂芙蘭也彷彿在故意躲著他,因而封鎏在帝都逗留了兩天沒找到樂芙蘭,便帶著滿心的困惑離去了。
但這不代表封鎏就不知道樂芙蘭的訊息,透過七公主封鎏知道,樂芙蘭是以反黑功臣的身份入朝為官,並且還獲得教會的獎勵——這讓封鎏想到了她手中的噤聲魔音,還的確和光明魔法有幾分相象。
而樂芙蘭則是被分配到了南方一座名為赫斯洛的城市中當的副城主,封鎏做過各方面的調查,那是一座類似費德勒城的戍邊城市,是帝國與南方諸國的第一道防禦線。只不過相比於獸族,南方諸國雖然數量眾多,但他們之間由於世仇,因而無法團結在一起,對帝國能造成的威脅遠遠不是獸族可以媲美的。另外,那些南方諸國的人類也知道,他們膽敢攻擊帝國,除非能讓帝國覆滅。否則帝國的反擊絕對會讓他們滅國甚至滅族,輕易的,這些人是不敢有什麼異動的。
而在赫斯洛城附近魔獸資源也是不高,因而這座赫斯洛城的繁榮同樣無法和費德勒城比。如果不是因為有‘帝國糧倉’之稱的瑪沃爾省與赫斯洛城緊鄰。恐怕這座城市的軍費還要在下一個檔次。
當然比起菲爾德,這座城市就不知好了多少了。
而根據後來打聽到的情報,封鎏毫不懷疑,樂芙蘭這個副城主恐怕早就已經是實際的掌權者了,而且最讓封鎏無法想象的是,情報中樂芙蘭似乎非常安分守己地呆在那座城市,只是偶爾去臨近的瑪沃爾省走動,卻又沒有搞出什麼大動作來。
這不像她。
這是封鎏的直覺。只能想樂芙蘭的行動太過隱秘,以至於盜賊工會都無法查出她更多的訊息了吧。想到她強大的幻術,對這一點,封鎏是深信不疑。
而這一別便是半年多未曾再見。這再一見,心頭湧出的無限情感,讓封鎏想要衝到樂芙蘭面前,質問她。
那份陷阱卷軸,你到底是要害我。還是要幫我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到底想要什麼?
告訴我,好嗎?
你想害我,就讓我死心……
你想幫我,就讓我知道該如何配合
這一顆心每每想起你。便是如此忐忑不安,你就沒想過。若是久了,便再也無法安定下來了嗎?
封鎏沒有動。他一早封閉了自己的情緒,他站在原地,直到一旁的少女呼喚了他半天,這才清醒了過來,和少女道了聲走神了,再次回過頭,那嫵媚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街頭拐角。
【阿卡利……拜託你了。】扎著長馬尾辮的少女在空氣中連半秒的時間都呆到,便已經與周圍融為一體,進入了潛行。
【為什麼不讓老孃去,阿卡利的潛行術怎麼可能與我相比。】卡特琳娜卻是不服氣道,但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她需要去見樂芙蘭一面。
【因為你們都是諾克薩斯的,而且從目前的“叛”“走”率來看,高達66的機率讓我不想冒這個險,否則就暴增到100了。】
【你臭小子欠揍麼】
【卡特秀,不要難為召喚師了。】
……
死亡一族所住的房屋基本是由石頭搭城,非常的古舊,看來每一棟房子都已經住了不知道多少年,這恐怕還趕不上費德勒城最大大街的區域裡滿是這種石制的房屋,乍一看還以為自己來到了一個埃及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