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聽他叫的跟殺豬似的,只不過是擦破皮而已,一個小小的治療術就能完全恢復的,埃爾莎小姐。”持qiāng女子不屑道,“真不是個男人。”
埃爾莎一聽頓時是臉色一紅,尷尬了,她光明教會的一堂堂七階白衣教主竟然犯了這樣的錯誤,主要也是這地上的男的哭嚎的簡直跟中單重傷了一樣,讓她給誤會了。
那大漢一聽凱瑟琳這麼一說,一摸腿,果然只是擦破了些皮,立即是叫囂著從地上跳了起來,對著持qiāng女子罵罵咧咧道,“**的竟然敢對老子開qiāng,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
他這話戛然而止,便是見到持qiāng女子身後忽然是一個人快速跑來,那速度之快令大漢咋舌。
“我在遠處聽到了qiāng聲,凱瑟琳,出什麼事情了?”來者少年,面容平凡,他看向凱瑟琳的眼中帶著溫柔,卻是沒敢流露出太多的情感,緊張地看著凱瑟琳的身上,但眼角的餘光,卻是掃視著周圍。
當然,若是不注意他脖子上騎著的那個粉紅頭髮的可愛小女孩,一切看上去都會是比較正常的。
而跟在少年背後則是一位高壯的男子,從面容上不難認出他東方一族的血統,他綁著一頭大辮,他站在少年的身後,身形如他手中的長qiāng般筆挺,面容之嚴肅,讓這兵**想到自己參軍時那個將他折磨的欲生欲死的教官。
“遇到個老兵**,稍稍地教訓一下而已。”凱瑟琳如冰山般嚴酷的臉上露出笑容,但手中的qiāng忽然一指,那見勢不妙正想偷溜的大漢踏出的半步腳頓時停滯在半空之中,“鎏,讓你擔心了。”
少年這才將目光從凱瑟琳身上挪開,看向那兵痞,忍不住皺了皺眉,“你是這裡的軍人?這素質還真是意料之中的糟糕。我問你,這座城的城主府在哪裡?”
這個城早就沒有城主了,你要去城主府幹嘛?”眼前這幾人身上都帶著風塵僕僕的氣息,大漢心頭暗道,莫非是來自外地的冒險者?
少年上前一步,便是要開口,卻在這時又是幾名穿著骯髒軍服的漢子從角落的小巷裡跑出來,口中一邊大聲呼喝著“出什麼事情了”“誰他媽的敢在這裡開qiāng”之類的話便來到了老兵痞子身前,緊接著便是被凱瑟琳和埃爾莎二女的美色給吸引了過去,眼睛都挪不開了。
凱瑟琳一聲冷笑,身為警察的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眼光,暗中和封鎏交流著真想一qiāng爆了它們的眼珠子。而埃爾莎則本是高居教堂之上,何曾見過這等下流的目光,自然是微微側了側身子,暗道若這城中盡是這樣的傢伙,聖光便是不在此照耀也罷。
這老兵痞子一看對方區區四人,還有兩個是女人,而自己這邊人足足多了一倍,立馬是又囂張起來,對著封鎏指點道,“媽的,跟老子問路還敢囂張,小子你自己廢了一條腿再把那兩美人留下,大爺我就放你走!否……”
他這後半句話並沒有說出來,少年的一拳頭已經是狠狠地砸在了他的下巴上,顯然騎在他脖子上的小女孩並沒有給他的行動有半點的影響。[點]猛然被砸閉的嘴巴咬著舌頭的大漢痛的便是直接暈了過去。
“人要為自己的話負責。”少年淡淡道,“還有。你沒資格自稱大爺。”一旁的埃爾莎本也是對這男的不滿,索性的便不理會他死活,只當沒看到。
站在他身後的同伴們看到這一幕立馬是變得凶神惡煞怒罵著“你小子找死!”“他媽的當我們是空氣嗎!?”便衝上來,但少年卻是一聲冷笑。只見他脖子上原本在玩弄頭髮的小女孩忽然抬頭看向他們,那群兵痞子頓時覺得一股寒意由腳而生,緊接著便被從小女孩手中噴射出的洶湧的火焰給燒的哭嚎起來!而原本守衛在他少年身後的高壯男子也了衝上前來,手中的長qiāng或劈或撩或挑,幾下子便將這七八個被烤的五成熟的人給全部打倒在地shēn yín著。
“我再問一次,城主府在哪,再囉嗦,我讓你們變成十成熟。”少年冷聲。他頭頂的小女孩更是威懾般地拋了拋手中的火球,沒有人會懷疑他的態度是認真的,這一下這些老兵痞子們是知道了厲害,其中一個受傷較輕的爬起來。便道“別打,我帶你們去。”
少年吹了聲詭異的口哨聲,向入城的其他同伴示意會和。而埃爾莎看了眼地上的人們,雖然覺得可惡,卻也施展了治癒術給他們治療好了傷勢。
……
真是的……本來皇帝都已經安排了一個尚未開發但是發展潛力不錯的領地給他封鎏。結果卻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被漢克他們家族派系的人給陰了,各種理由輪番上陣,最後把他發配到這個鳥地方來了。好在皇帝顯然也是對這個結果看不過不去,因而暗中給封鎏了一萬金幣以及菲爾德省的軍隊權與徵兵權。但現在這樣子看上去。這座城市……幾乎是完全發展不起來啊!
心頭嘆氣,但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封鎏和拉克絲交換著城市建設的看法,一邊看著眼前的城主府。心頭一愣。
“這裡……是多久沒有住人了?”說話的是跟在封鎏身邊的一名青年問出了封鎏的心聲,他正是諾瑞爾,此次他隨封鎏而來,多少也是為了能隨時請教易大師。
除了阿索莫和阿諾,跟封鎏一同而來的也只有他和身負“使命”的埃爾莎。
城主府顯然有些年久失修,綠色的藤蔓爬滿了整個建築物,一張張蜘蛛網上打滿了每一個角落,看著這一幢仿若鬼屋一樣的建築便知道自己來錯地方了。——事實上,這座城市不少的房屋都不比城主府好到哪裡。
“城主呢?”封鎏冷冷道,“帝國的記錄上,這裡是有城主的。”
“城主兩年前就受不了這裡,捲了錢跑啦。”那名兵痞子的語氣顯然是羨慕,“他幾乎將所有能帶走的錢全都給帶走了,留在這的都是些走不了的人。”
“現在這座城市是誰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