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禁忌到底是什麼呀?”林琳還是念念不忘地叨嘮道。
“那我悄悄告訴你們吧。其實,天君,以前愛上過一個凡人女子,他呢,和這個凡人女子相愛了,於是就生下了飛邪,可是天界因為這個女子差點陷入大亂,所以,從此,仙界的人對凡人都沒有那麼友好了,飛邪還是受天君寵愛著,但是背裡總會被人戳著背脊骨說他是凡人生的,因此他也不滿,見到凡人就想找茬。其實,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嘍。”掌櫃說著說著搖了搖頭。
“他這個什麼邏輯啊,怎麼這還怪上凡人了,不應該仇恨天界的人嗎,好勢力啊。”林琳不滿說道。
“有時候,人身處一個環境,他無力去改變這個環境,因為抵抗性因素太多。因此,他就會去仇恨弱勢力一方的人。這種情況其實出現很多的。”掌櫃的一邊擦著櫃檯,一邊說道。
風麟在一旁看著掌櫃的忙碌的身影,不由有點沉思。他總覺得這個人肯定有故事,而且是不小的故事。
“那大伯,你怎麼稱呼呀。”石夢問道。三人這才驚醒,問了那麼久,竟然還沒有問他該怎麼稱呼,果然還是石夢比較細心。
“我姓吳,名崖,字峰崖。對,就是高山頂上一棵松的意思。”說完,掌櫃的爽朗地笑了起來。逗的林琳也噗嗤笑了出來。
“大伯你好逗。”吳崖笑著說:“你真的很像我女兒,她也很愛笑。”
“那你的女兒呢?”林琳自然地問道。
像是被提及了什麼傷心事一般,掌櫃的手中的活頓了下來。“她...不在了。”
整個空氣變得壓抑了起來,林琳意識到自己問錯了話,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時,戒指突然響了,林琳一看。
“呀,跟師傅們說好的時間,我們恐怕要先回去了。大伯,那我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啊。”
“誒。”吳崖抬抬手示意。
於是三個人站在戒指的光環裡,被運送到了另一處地方。他們走後,吳崖一個人愣在原地,看著他們之前待的地方,眼裡露出複雜的神情。
順著戒指,三人被運送到了一片森林裡。
“誒?仙界也有森林?我們怎麼會被運送到這?”風麟發問道。
“不知道啊,師傅們在這裡。這個戒指,是透過師傅們在哪裡,然後定位的。”林琳的頭撞到了樹上,疼得直揉。
突然,遠處傳來“砰”的一聲巨響,三個人連忙向那個地方跑去,到了聲音發出的地方,看著眼前的情形,三個人陷入了沉默。
“那個,淨壇使者好啊,還有師傅們,你們在幹嘛?”眼前,淨壇使者拿著他的靶子,砍倒了一棵樹,而夜不歸,非禮也和袈裟僧人則站在一旁比劃著什麼。
“最近仙界的東邊的硃砂海里疑似出現了不明生物,三位師傅應了天君的邀請,決定一起去捉拿這個生物。”淨壇使者在旁邊憨憨地道。
硃砂海?眾人其實都聽說過這個海域,是仙界很有名的一片海,只是那邊明明只有植物,幾千年甚至幾萬年來,都沒有出現過生物,這是什麼情況?
三人覺得有點懵。
夜不歸說道:“一起去吧,反正就當長長見識好了。”
風麟覺得這次去,肯定確實能長不少的見識的。
“為什麼要砍樹啊?”
“已向天帝申請過了,可以砍樹造船,硃砂海那片海域比較特別,只有這的樹木才能浮起來,別的都會沉下去。所以,那生物就出現得很奇怪,而且還屢次浮在水上。”袈裟僧人解釋道。
仙界的天不像凡間,是慢慢黑下去的,它會先泛白,然後泛出五顏六色的色彩,最後再陷入一片黑暗。這其實很打破人的常識問題,大多人的心裡,仙界好像永遠都是白晝。
所以,幾人看見了仙界的天變得五顏六色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淨壇使者出言解釋了,才明白。
“逛了一天,仙界第一日遊,該回去休息嘍。”說完,風麟伸了個懶腰。
“小麟,你今天去哪裡了啊。”夜不歸關心徒弟道。
“我練了會兒功,然後陪她們去花幻小鋪逛了逛。”風麟道。
“那好啊,大家就回去休息吧,咱們明天早起,一起去硃砂海看看。淨壇使者,今天先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