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攻擊實現了單點化一線,這樣子的話,旁邊的敵人便很難攻擊得到,所以只要等他的重拳揮過,再向左右兩邊靠邊,可以輕鬆的躲掉。
“這傢伙。”連續攻擊了那麼久,自己的攻擊全都給風麟一一躲掉了,不免有些氣惱。
“白骨經,化骨掌。”林釗單手化掌,一掌敲下,氣息化成一道巨大的骨掌,所到之處,那些木頭做的椅子凳子全都隱隱遊戲萎縮,甚至有點化成粉的感覺。
“這招好陰毒。”風麟瞳孔放大,有些驚訝,連實木的木頭都成了這樣,更別說人體了。
骨掌徑直的衝向風麟,範圍巨大。
風麟冷笑,其身法突然變得鬼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來到了林釗的背後,一拳重重的砸向了他的後脊椎。
“啊!”林釗I哀嚎著。
“少爺。”尖嘴猴腮的人立刻放棄了與夜不歸的戰鬥,急忙衝過去抱住了林釗。
另一個大塊頭這邊也勉強的掙脫了非禮也的攻擊,回到了林釗身旁,死死地護住林釗。
“咱們現在該要好好的算算。”風麟冷笑。
一大群人先是嚇跑了他們的客人,再者還要打翻他們的桌椅碗筷,更重要的是對林琳意圖不軌,這些賬風麟自然得好好的算算。
林釗桀驁不馴的看著他,冷笑道:“你覺得你能動我嗎?”
“怎麼不能動。”風麟冷笑著說,他未曾怕過誰,對於那些欺軟怕惡的公子哥來說他更是從未畏懼過。
就這樣兩者僵持了好久。
“官府的人來了,官府的人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子健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人馬的步行聲音。
林釗聽到官府來,對著風麟冷笑:“待會兒有你好看的。”
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慢慢的走出門外。
風麟眾人也跟著其走出門外。
只見遠處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些人馬,穿著鎧甲,拿著標槍。
領頭的是一名騎著馬的,穿的鎧甲與身後不行計程車兵全然不同,武器也不一樣,後面的基本上全是標槍,而騎在馬上的則拿著一柄長槍,袖裡還懷著一柄長劍。
風麟猜想,這就是官府士兵中的夫長。
夫長,指的就是官府中帶頭領兵的領隊,他們大都是軍隊中的百夫長大戰過後身懷頑疾的人,然後派到官府指揮官府士兵們的訓練,還有帶頭維護裂谷城維和。
“何人在此喧譁。”領頭的夫長呵斥到,他便是官府眾多夫長中的一員,名為林豹。
“林豹。”林釗慢悠悠的說道。
林豹一聽到有人直呼他的名字,頓時不爽,回過頭來怒吼道:“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敢直呼老子的名子,都說了平時叫老子…”
“再說試試。”林釗冷眼看去。
林豹立刻清醒,嬉笑道:“哎呀,是林釗林大公子啊,你說你回裂谷城怎麼不寄信,回來跟咱們這些小的說一聲啊,這樣小的好招待些。”
“招待到不必了,不過我這次回來,遇上點麻煩。”林釗慢悠悠的說道。
林豹立刻像打雞血一般充滿了精神,道:“林公子,你說,只要咱幫得上忙的,竭盡所能幫你。”
林釗慢慢的走向林豹身旁,用手搭林豹的肩膀,說到:“也沒什麼問題,就是有人不知死活的招惹我,還打傷了我,對我很不爽。”
林豹有些受寵若驚,一聽到林釗有人打傷他,立刻自告奮勇的說道:“是哪位不知死活的招惹林公子,你告訴我,我這就將他擒拿歸案。”
林釗伸手指了指風麟眾人。
林豹立刻會意,招手說到:“來人,給我抓住這六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