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破布衣衫,頭髮只是隨意紮了下的少年,穿過無人問津的街道,到了一個路口他忽然聽見了砸鐵的鐺鐺聲。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對了,是鐵匠鋪。”
少年高興的笑了起來,他對砸鐵的聲音已經是很熟悉了,第一次遇見師父的時候,他就聽了兩天的砸鐵聲。
一個影子忽然從鐵匠鋪閃過,黑衣少年笑著衝著裡面的鐵匠師笑了笑。鐵匠鋪中的砸鐵聲再次停頓了下來,那砸鐵的漢子冷冷的打量了一下店外站著的少年。
“你就是那子?”
“哪子?我是來尋我師父的。”
“我說你就是老夜新收的徒弟?你叫什麼,幾歲了?”
五旬漢子銅無雙從鐵匠鋪中徑直走了出來,開門見山的對著黑衣少年問。
風麟看著這個頭髮花白的鐵匠師,從他身上風麟竟感到一絲威嚴,便有些恭敬的回到,“晚輩風麟,今年1八歲。前輩我是按照我師父給的路線圖,到這條路的第一家鐵匠鋪,我師父說就在這裡等我。”
“哈哈,我叫銅無雙,這間黃銅鐵匠鋪便是這條路上的第一家鐵匠鋪,你師父可是夜不歸兄長?他在樓上等你,第一間房便是你的,第二間房是你師父的,第三間房是雜貨房。”
銅無雙像年輕人一般豪爽近人,指了指頭上的門匾,還有樓上的房間。
風麟看著銅無雙心中一愣,聲喃道,“他竟是我師父的弟弟?”
再抬頭一看,風麟果然看見頭上還掛著一塊金燦燦的門匾,想必就是黃銅製作的,上面有五個大字黃銅鐵匠鋪。
再往樓上看去,風麟竟看見一個老者正站在陽臺上,對著他看著,而這個老者正是自己的師父夜不歸。
“師父!”
風麟又喜又驚,衝著樓上的師父咧嘴笑了,便想上樓去見師父。
銅無雙再次打量了一下風麟,忽然叫到進了鐵匠鋪的風麟,“子你先等等,這些衣服你都拿去,好好把自己打理一番。雖然這些衣服比較粗糙,卻也比你身上這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入眼的多。”
銅無雙從屋中取出一身粗布衣服,鄭重的遞給風麟。
風麟接過這身黑色衣服,望著頭髮花白的銅無雙,在看看自己這一身打扮,風麟尷尬的衝著銅無雙笑了笑,“謝過師叔,風麟記下了。”
“師叔?”
“怎麼,師叔不是稱我師父為兄長嗎?”
“哈哈,你說的有道理。那我銅無雙便是你的師叔,只不過我和你師父並非同族,我們是拜把子兄弟。”
“奧?這樣啊!那也是師叔。”
二人忽然一同笑了,鐵匠鋪再次響起來慷鏘有力的鐺鐺聲,風麟抱著一身衣服上了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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