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塬不帶感情的苦笑,“兒子歸你,補償你這幾年的時光,至於公寓,本就是你買的,我會和我媽說清楚,不會為難你。”
他見我眼眶溼潤,臉色蒼白,有點急躁,“崔夕,我很愛蕾蕾,她現在回我身邊,我願意付出一切,兒子房產我都不要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聽下去了,一腳踹在他褲襠。
我恨他對我的欺騙,恨他全然不顧幾年的感情,撲向別的女人懷抱,更恨他這幾年沒把我當女人,把我的自尊踩在腳下踐踏!
這一腳不重但也不輕。
礙於公共場合,丘塬只能忍疼,不能去捂被踢中的要害。
他氣急敗壞的朝我低吼,“崔夕,你就是個瘋女人!就算沒有陳蕾,我也不會對你有感覺!”
丘塬走後,我徹底沒了胃口,不顧周遭的指指點點,渾渾噩噩的走進大廈。
電梯這時也壞了在維修,我只能爬樓。
我滿腦子都是丘塬無情的話,剛爬上八樓,一個失神,朝樓梯下方仰去。
如果就這麼死了,會怎樣……
睜眼,預期的疼痛沒出現。
我的臉貼住一個結實的胸膛。
抬眼,是嚴鶴笙!
“為了個男人連命都不要了?”男人的聲音在我頭頂上方冷冷的響起,“以後公司門口不許出現這樣的暴力舉動,你聽到了嗎?”
嚴鶴笙前所未有的嚴肅,與我此刻需要安撫的心境格格不入。
“又不是為了你!”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語氣不悅,“聽到了?”
“知道了!”
我被他拉進還沒開放的救生通道里。
他把我抵在牆上,腳把門順帶一關,動作一氣呵成。
黑暗瞬間包圍了我。
適應黑暗,我開始反抗,“你幹什麼?”
“你要接受公司的懲罰!”嚴鶴笙低沉提醒,聲音滿是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