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爺四下張望,見沒有了那把貴重的靈劍,便恨恨地看著小無兒。“好小子,偷我的劍!藏哪兒啦?快還我。不然,讓你好看。”
那靈劍可是家族裡的寶貝,要不回來,回家可不好交差呀。
“沒看見,你自己拿著的,丟了還怪別人,笑不笑人嘛,是不是小白、紅毛。”小無兒嘲笑道。
小白和紅毛配合著點著頭,怪叫道:“就是,就是,自已丟了東西自已去找。”
他倆說話可沒有人聽得懂,除了小無兒。
凌伯看到自己和少爺都在交手間吃了一個四歲小屁孩的虧,氣不打一處出。但這麼多年的江湖經驗讓他也明白這個小子不一般,可能是一個大家族的後人。可最近也沒有聽說東洲有那個大家族出了個四歲而且還挺厲害的小屁孩。要不就是被血藏了,這次來參加入湖賽。
可這小屁孩連一段體都不是,怎麼就這麼厲害?越想凌伯越覺得不對勁。沒段的四歲小屁孩把一段少爺和三段自己都戲耍了一把,有人相信嗎?
“小友,怪我們有眼無珠,小看你了,是我們的不對,還請小友把我家少爺的劍還來。”凌伯畢竟是人精老江湖,立即轉變態度,對小無兒服軟討劍。
那少爺見凌伯竟向小屁孩服軟,剛要說什麼,被凌伯阻止,只好把話吞了回去。
“不知道什麼劍,沒看到。走,小白、紅毛。”小無兒不認賬,到手的東西不可能還回去,況且本是他們不對在先,動手在先,那靈劍也算是自己的戰利品吧。
“小友,你看,我們都道歉了,大家都看見是你拿的,你不要賴賬嘛。”凌伯也知道那家裡的寶貝要是要不回來,他的狗命可就沒了。
“你們誰看見是我拿的了,我哪隻手拿了。”小無兒把兩手一攤後,把所有的口袋都翻出來。
小無兒一不作二不休,乾脆把衣褲都脫了,光著屁股站在那裡,還原地轉了二圈。
小無兒厚著臉皮道:“你們看,我都脫光光了,沒有吧。”
周圍看熱鬧的人,看見小無兒光著屁股,亮著黑黑的身子時,不由得都笑了。
有一個人族小女娃娃手指著小無兒直叫喚:“光屁屁羞羞,光屁屁羞羞!”
凌伯和那少爺搜了一下黑衣褲,沒有發現什麼空間戒和乾坤袋呀,那劍到哪裡去了?他們一時也無語了。
小無兒正雙手叉著腰,光著黑身子,挺著小肚子,站在街中間。
他一點也不害羞,也不慌張,很自然。
在叢林裡有什麼害羞不害羞的,全是光著身子披著皮毛的妖獸。小無兒也就是偶爾地穿豹皮虎皮背心,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光著屁股,祼著身子。對小無兒來說,穿不穿衣服對他來說都一樣。披虎皮穿衣服對他來說只是看好而已。
“這不是李全,李少爺嘛,怎麼有人欺負你?”一個四米高的白猿衝著那李少爺熱情地打著招呼。白猿後面還跟了個五米高的四階黑猿。
這兩個巨猿走過來,地面都震得咚咚的。一群觀眾也被嚇得退得遠遠的。
“哈!原來是猿飛兄呀。猿飛兄,這個小屁孩偷了我的劍,不知藏哪了!猿飛兄,這裡可是你的地盤呀,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李少爺看到了救星,連忙跑到猿飛跟前,去報猿飛的大腿,大聲叫屈。
這白猿猿飛是靈湖城城主的小孫子,從小聰明好動,不喜結交同族,反喜與人族小輩為伍。這猿飛平日裡在這靈湖城飛揚跋扈慣了,人獸見了都要讓他三分。
“可這小屁孩光著個屁股,你說他能把東西藏哪兒?”猿飛走過去翻了翻地上的衣服,沒有翻到什麼藏東西的空間器具,也好奇的問道。
“飛哥,就是他偷的,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藏了起來。”李全少爺一口咬定不放鬆。
“嗯,喂,小傢伙,是不是你偷了李兄的劍?”猿飛怒目向著小無兒吼到。
他見到小無兒很是無視他的存在,心中極為不爽。在這靈湖城誰見了自己不是低頭哈腰的,這小人兒竟然敢無視自己!
小無兒故意裝出無辜的表情,搖了搖頭,轉了轉光屁股,又攤了攤手。
“是不是嘴裡有東西?”說著,猿飛就要去掰小無兒的嘴。
小無兒很配合地立即自己就大大的張開嘴,“啊——啊——”個不停,還不停地換著方向讓猿飛看。只是嘴裡噴出的氣味可有點燻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