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是怎麼沾上指紋的呢?」
「應該是兇手在殺人以後仔細擦試過兇器,兇手把自己偽裝成了松帕的樣子,在只點著幾根蠟燭的情況下,那個被叫來當作替死鬼的快遞員根本分不清開門的是誰。」
….
「兇手把兇器放在座位上,說了一聲坐。」
「快遞單放在桌子上,面前只有一個凳子的時候,人的習慣都是把凳子上的東西拿走。」
「所以,指紋就沾了上去。」
陸澤詳細描述了桉發當天的所以細節。
李終於承受不住,快速起身。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
麼。」
「你沒有證據,完全就是在跟我講故事。」
陸澤笑了笑:「那個兇手可能不知道,松帕是盜竊團伙當中的一員,震驚唐人街的黃金搶劫桉你肯定聽說過吧?這些人搶了黃金以後交由松帕來藏起來,可是沒有想到松帕竟然這麼離奇的死去。」
「現在一句不僅僅是我們警察在追查,他的那些窮兇極惡的同夥同樣在尋找著黃金的痕跡。」
陸澤似乎沒有察覺到李對於自己的敵意變得越來越深。
聲音輕緩的講述著兩個桉子,看上去根本不怕面前男人對自己下手一樣。
李跟陸澤對視一眼。
這一刻的他輕輕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李知道,他已經徹徹底底輸給了面前的男人。
他根本不敢賭。
不敢賭陸澤的身上有沒有槍,不敢賭門外現在有沒有人,甚至不敢賭自己女兒...
「你想要什麼?」
李坐回到了沙發上:「我不知道那些黃金的下落,如果你是為了黃金而來,那我覺得你真的是找錯了人,這件事情我真不知曉。」
陸澤確認李並沒說謊。
他知道真正的黃金被松帕築在了工坊的那頓大佛像裡。
陸澤想尋找到的只是真正的真相而已。
「七天的時間。」
「你在松帕工坊裡面待了七天的時間。」
「難道沒有聽到什麼訊息嗎?」
李瞬間陷入到糾結當中。
因為他不能確定陸澤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萬一不是衝著黃金,而是衝著自己來到話...
「我希望你還是跟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