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時候始祖工廠報了案,並且提供一個重要訊息,雪山上有個準備撤離的盜獵團伙被撂了,但是嶽賡揚說不是他派出去的人,他只是從其他渠道得到訊息。」
「嶽賡揚說,昨晚他是派了人過去,但是當時他派的人到山腳發現有暴風雪的跡象,就回去了。我們查到的也確實是這樣。」
「至於嶽賡揚透過什麼途徑得知這個訊息,且還知道確切位置,他不說。」
袁組長聽著這些,面上並無驚訝,想了想,繼續問道:「盜獵團伙的人呢?帶回去審得怎麼樣?」
電話那邊的人頓了頓,似乎不知道是怎麼描述:「他們的情緒,都不太正常......」
組織一下語
言,電話那邊的人如實說了說。
被問到打暈他們的人時,盜獵團伙那幾人反應各有不同
受刺激依舊處於癲狂狀態的老大:王x蛋!狗x的!賤x!
醒來已經被拷上,滿臉懵逼的老二:我、我什麼不知道啊,一出帳篷就被打飛了,醒了就被綁帳篷裡,再次醒來就......到這兒(進局子。
尿褲子上至今還不敢相信的老三:當時我正準備放水,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滿腦子錢卻愛而不得的老四:錢!一袋錢!我的錢!
被嚇出心理陰影,精神恍惚的老五:有妖怪!那麼長的舌頭!!啊!!!
凍得虛弱,懷疑自己被吸了陽氣的老六:魔鬼!一定是魔鬼!我要是憋氣的時間能再長點......
聽到這些的袁組長:???
雖然聽著很荒謬,但畢竟經歷過太多案子,袁組長很快鎮定分析,總結:
第一,打擊這個團伙的人行動非常迅速,且極有實力。
第二,這個團伙的成員一半受了刺激,話不能全信。
電話那邊的人說:「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有幾個人。也不像是黑吃黑,現場現金、金塊、獸皮和其他值錢的野生動物製品都在。」
「不圖錢,那就是私人恩怨?」袁組長道。
盜獵團伙與團伙之間也不是那麼平和,為了利益血戰的不在少數。
「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對這個盜獵團伙造成如此大的打擊,應當是有備而來。」袁組長思量著道。
「我們也是這麼推測,現場沒有留下盜獵團伙那六人之外的任何指紋和血液。對方對那個盜獵團伙應當有足夠的瞭解和長期觀察,盜獵團伙頭目藏的金子都被挖出來了。」
去調查現場的人,發現了盜獵團伙頭目藏金子的那個地方,那裡有挖掘痕跡,不知道用什麼器具。
對比了那裡的土壤成分,裝金子的包確實曾埋在那裡。
電話那邊的人聲音帶著驚奇,說:「可能結怨頗深。這個盜獵團伙身上沾著不少事,我們還在查。」
「哦,嶽賡揚說,他得到訊息,神秘僱主拿出一千萬,讓盜獵團伙綁人,盜獵團伙轉頭花五十萬找綁匪去綁風羿,讓我們查一下,出一千萬找盜獵團伙的神秘僱主究竟是誰。」
「嗯,你們繼續查。」
袁組長了解那邊的案情之後,琢磨著,這事是誰做的?
這些讓他莫名想起了風羿來的那天晚上,攔路的車匪也是這樣,莫名就被撂了,現場也沒留下多少明顯痕跡。
是始祖工廠的人?
嶽賡揚說的話,袁組長並不會全信。
始祖工廠的能耐大著呢。
妥戛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