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別鬧!”梁發依然極其冷靜,並沒有因見到楊烈而放鬆警惕,依然向後打了個手勢,華山七子依然保持著類似半跪拜的姿勢,一有不對,立刻弩箭發射。
楊烈打了個響指,眾人紛紛收起了兵器,並摘下了面具,露出了真容。
“華山邢堂見過諸位真傳!”邢堂弟子為首一人立即行禮道。
“華山玉女堂見過諸位真傳!”女弟子那邊同樣走出一人行禮道。
“呼~”梁發徹底鬆了一口氣,因為這些人他都認識,尤其是邢堂中人,他們化成灰梁發也認識,因為梁發曾經栽到過他們手裡,而且還是好幾次了。
“華山七子見過邢堂諸位師兄,見過玉女堂諸位師姐。”梁發打了個手勢,眾人站起身來,收了武器。
梁發很會做人,也很會說話,並沒有因自己是真傳弟子而拿大。
“梁發見過師叔。”
“我等見過師叔。”
“小師叔。”嶽靈珊跑了過來,冰雪聰明的她知道這並不是楊烈開的玩笑,而是對他們考核。
“小師叔我表現的怎麼樣?”嶽靈珊嬌聲問道。
“勉強可以吧……”楊烈淡淡地說道。
“勉強?”嶽靈珊不解。
“是的,勉強!剛剛時刻危急,你應該立即聽從你二師兄的命令,不應該問這問那,須知,剎那之間生死立判。”楊烈撫摸了一下嶽靈珊的頭讓她站在一邊。
“你很不錯,很不錯。遇驚不亂遇亂不慌遇喜不為其所動,很好!頗有大將之風,真傳弟子當以你為首!”楊烈淡然說道。
“謝師叔誇讚,師侄慚愧,並沒有按門規安排暗哨,更沒有安排明哨守夜,且真傳弟子當以大師兄為首。”梁發不卑不亢地說道。
“瑕不掩瑜。”楊烈揮揮手讓梁發站在一邊,看向英白羅。
“英白羅,你也很不錯,與你二師兄心有靈犀,一言便知其意,很不錯。”
“謝師叔。”
“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你們三人都不錯,處驚不亂,對你二師兄的命令沒有一絲遲疑,更沒有一絲猶豫,很不錯。”
“謝師叔。”三人齊身行禮。
“至於你……”楊烈漫步走至令狐沖身邊,仔細地瞅著令狐沖。
“師叔,師侄知錯。”令狐沖苦著臉說道。
“好!好!好!你令狐沖也是很好!”楊烈心中大怒,不是怒令狐沖喝酒誤事,誰不年少輕狂,而是怒其不知好歹不知悔改。知錯與知罪,只是一字之差,但相差卻是萬里。都這個時候了令狐沖還在打馬虎眼。
錯是錯,罪就是罪!
“邢堂弟子何在?!”楊烈一聲令下。
“弟子在!”邢堂七人眾齊齊踏前一步,厲喝唱諾。
“身為大師兄不履行其職責,喝酒誤事,更不知悔改,該當何罪?!”
“按華山派門規,弟子出行在外,當以小心謹慎,各司其職,嚴禁飲酒,若因犯此戒致使門中弟子傷亡者,立斬不赫!未致門中弟子傷亡者,杖二十;知錯不改,情節嚴重者,廢除其武功,逐出門派!輕者,杖四十!”
“真傳大師兄令狐沖,在外行走飲酒誤事,當杖二十;知錯不改,欺上,杖四十;共計杖六十!”邢堂弟子齊聲喝道。
“令狐沖,你可知罪?你可認罰?”楊烈冷聲問道。
不是楊烈刻意針對令狐沖,而是門規如此。當時楊烈為規範華山派,採用的是軍事化管理,門規裡或多或少能看到軍令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