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昊掛起來供人欣賞。
他打了個寒顫,苦笑道:
“冠軍侯徵辟,草民榮幸萬分,哪敢拒絕。以後還請冠軍侯多多教導才是。”
劉禪一直在旁邊聽趙昊和趙鉅這對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唇槍舌劍,直到趙昊公開他的一切念頭,劉禪才恍然發現原來不起眼的印刷術後面居然能包含這麼多的東西。
好厲害啊,子玄哥真是經天緯地之人,小小的幾樣東西,就能讓大漢開始出現全新的變化。
怪不得父皇對他信任青睞,恨不得把身後大事全都託給他。
他心中突然想起一個明媚的姑娘,表情頓時一暗。
哎,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讓鬱生欣賞吧……
……
趙鉅做了趙昊的幕僚,已經被吊了一天多的趙睢自然也被趙昊放下來。
這個之前還帶著幾分狂傲的文士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一隻可憐的小鳥,見了趙昊之後就如見鬼一樣藏在趙鉅的身後。
趙鉅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家,派人去請家中所有的老人去祠堂議事,還非常罕見的叫家中年輕有為的幾個子侄也一起來。
眾人都知道,這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趙鉅是老族長的兒子,天生睿智,所以才能鎮服族中大小,他在祠堂請出祖宗牌位,先焚香拜了拜,才緩緩開口,把今天和趙昊說的一切原原本本交代出來。
整個祠堂鴉雀無聲,寧靜非常,所有人都被這磅礴的資訊量嚇呆了。
科舉,印刷術?這都是什麼東西?
趙昊憑著這兩樣東西,就想奪走我們的土地?
所有的老人臉上都蒙上一層陰霾,但他們驚奇的發現,家中的年輕子侄居然個個躍躍欲試,特別是那些庶出的兒郎,更是攥緊拳頭,一副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的樣子。
是了,這些人在家中的地位不高,連宗族的事務都很少能參與,但又個個自命不凡,覺得自己有天大的本事等待施展。
一年的徵辟察舉便是都從趙家選人才能選幾個,何況還要給胡家和其他幾個小姓稍微分潤一些名額,要族中長老商量推舉,在家裡有身份的人才能入選。
可這科舉不一樣,這是各憑本事,不論出身,
也不用搞像二十四孝一樣恐怖的行為藝術。
看來,趙昊此舉對家裡的衝擊卻是極大,這八子才剛剛有一撇,人心就已經不齊整了。
“趙昊有沒有說,胡家怎麼處理?”
趙鉅哼了一聲,道:“自己難保,哪有心思去管別人。”
“五哥,你這說的哪是人話?”上首端的一個壯漢忍不住道,“胡家和我們同氣連枝,趙昊跟我們趙家客氣,卻未必能給胡家上下數百口一條活路。
咱們趙家若是如此無情,以後還怎麼在南海混下去。”
“那你說怎麼辦?”
“嘿,五哥是當了朝廷的官,有點飄了吧?
咱們憑什麼要聽趙昊那廝的指揮,要我說,趁他現在鬆懈,咱們不妨擺個鴻門宴,一刀把這鳥人剁了,
他的兵少,只要咱們封鎖了港口,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休想從這番禺活著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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