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他的孃的。”
不得不說,徐如意在如意鏢局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僅僅是一句簡單的話,就將整個鏢局的戰意帶動了起來。
徐如意將大刀插在地上,雙手向下壓了壓,示意眾人安靜:“本鏢頭已經有數年不曾押鏢,這一次由我親自押鏢,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勢力,如此猖狂。”
“總鏢頭威武!”
“總鏢頭威武!”
“總鏢頭威武!”
一時間,如意鏢局的院子內喊聲不絕於耳,整個鏢局計程車氣再度恢復到巔峰狀態。
於是乎,一行人壓著一趟鏢,從如意鏢局緩緩向楚都城外走去,徐如意一馬當先,大刀被他斜背在背上,一人一馬,豪氣無雙,如意鏢局的鏢旗隨風飄揚,似乎是在附和徐如意的意氣風發。
鏢局沉悶的狀態也隨著總鏢頭的出現而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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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楚都數百里的一處山林附近,柳問天一人一馬緩慢的向楚都的方向走去,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柳問天的速度格外的慢,似乎並不著急。
他在思考,思考怎樣恢復柳家往日的榮光!
這一兩年來他經歷了太多太多,兒子至今蹤跡全無,生死不知,妻子又獨自一人掌控大半柳葉成員,現如今也是下落不明,族人死了大半,還有一半仍舊被關押在東嶽古國的戮星大牢之中,父親和爺爺又前往了大青山那個龍潭虎穴之中,前途未卜。
只剩下他一個人禹禹獨行!
他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所以在離開亂世留緣的這一路上,他出現了短暫的迷茫,對前途、對未來的迷茫。
不到三十歲的年齡,正值壯年的他缺陷的異常的蒼老,如今他已經突破一流的桎梏,進軍絕頂高手之列。
在整個江湖他都是冠絕同代的絕世天才,但是又有什麼用呢?武功高絕如父親柳青山,不一樣被人所要挾嘛!不一樣不能隨心所欲嘛!
武功到底有什麼用?
柳問天的雙眸之中露出迷茫之色。
就在這時,一陣喧鬧的廝殺聲從不遠處的山林中傳來,在傍晚的天際中格外的清晰,柳問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打馬向廝殺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一群魑魅魍魎之輩,也敢截老夫的鏢。”徐如意一人一刀,毫無畏懼的看著身前的數十名強盜。
他徐如意可不是吃素的,他武功雖然不高,但是在刀法上頗有建樹,如果不是受到武功內力的掣肘,他甚至可以在刀法上開宗立派。
但江湖就是江湖,非常現實的江湖,僅憑刀法是不足以在這座江湖開宗立派的,但是對付這些山賊強盜還是可以的。
“哼,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一名強盜頭目不屑的開口。
區區一個鏢頭的總鏢頭,他還不放在眼裡,若不是上面只要求攪亂這座江湖的水,他才不會放過這些自以為是的江湖人呢!
如意鏢局的鏢師們早就憋足了勁,此時又有總鏢頭坐鎮,他們一時間好像有了主心骨一般,放手廝殺了起來。
然而,事實總是殘酷的。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如意鏢局這邊已經有過半的鏢師身受重傷,沒有了再戰之力,徐如意的臉色異常難看,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淡定自如。
這群強盜絕對不是普通的強盜,他們的招式非常奇特,廝殺了這麼久,以他的江湖經驗竟然沒有看出這群江湖人的來歷,而且這些人只傷不殺,意圖非常明顯,就是要折辱如意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