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耶律齊聽見命令之後就要轉身離開,可惜的是南宮玉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當即銀槍一擺,身隨槍走,整個人在戰場上如龍一條銀色蛟龍一般,對著耶律齊碾壓而去。
耶律齊也來了怒氣,老子都認輸不打了,你還要緊追不捨,真當老子是泥捏的啊!
當即耶律齊施展出絕學,手中長矛帶起無盡的飛沙走石,在凜冽的寒風之中長矛發出尖嘯之聲,向南宮玉爆射而去。
南宮玉當下也不敢託大,銀槍一擺,身體開始在原地旋轉,銀色的槍銀色的鎧甲在飛沙走石之中格外的清晰。
一道黑色長矛化身一條砂石風暴呼嘯著從白甲白袍身上穿過,一條銀槍在無盡的飛沙走石之中如銀蛇吐芯,爆射而出,槍尖恰好指著耶律齊的喉嚨。
而南宮玉的身上,白袍已經不見,銀蛇鎧甲上面也滿是坑坑窪窪,裸露在外面的面板上面到處是流著鮮血的傷口。
耶律齊臉色蒼白,拿著長矛的手虎口處已經開裂,喉嚨處有一點殷紅,但是並沒有鮮血流出。
南宮玉並沒有下殺手,而是將銀槍指著耶律齊的喉嚨,冰冷的開口說道:“你敗了!”
耶律齊臉色蒼白,卻是無話可說。
南宮玉手中銀槍一抖,耶律齊的左臂齊根而斷,鮮血飛濺而出。
“嗯!”耶律齊一聲悶哼,臉色蒼白無比,身後傳來耶律齊強忍痛疼問出的話:“你是誰?”
“看在你還是個漢子的份上,我就勉強告訴你!”南宮玉語氣平靜的開口。
“東嶽北王南宮玉。”南宮玉的聲音之中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與驕傲。天天
不同於耶律齊的叫陣,南宮玉並沒有逞強,而是在順利贏了一場之後選擇返回陣營,他的價值不在戰場殺敵,更不在這一場小小的勝負,既然身份已經暴露,那麼他自然也就不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冒險。
更重要的是剛才強行接下耶律齊的絕招,他其實並不少受,耶律齊的那一招大部分都被他生生給承受下來了,要不然他身後的白色披風也不會碎的一乾二淨。
剛到陣營,南宮玉就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萎靡了起來,黃定邦等人紛紛上前扶住南宮玉,南宮玉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
“收兵!”黃定邦直接開口下令收兵。
同樣,在對方的陣營之中,耶律齊剛一回到陣營就直接昏死在地上,耶律雄當即下令收兵!
一場相互之間的試探,就這樣以兩隻胳膊的代價悄然結束!
當天夜裡,東嶽和西楚的陣營裡同時有訊息傳遞出去,而兩方人馬也非常默契的各行其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並沒有發生大的衝突。
、、、、、、。
北固山,一個在東嶽的版圖上沒有名字的小山。
轉眼間,新年悄然到來,一場冬雪在炮竹聲中悄然降臨,人們在平靜之中度過了新的一年,大地上鋪上了一層銀裝!
一處山林之中,到處都是皚皚白雪,天氣之嚴寒,讓人忍不住瑟瑟發抖,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互相攙扶著在雪地之中飛奔,在他們的身後留下了刺眼的鮮血將雪地染紅。
像這樣的逃亡他們已經連續進行了好幾個月,大大小小的戰鬥足足進行了三十餘場,幾乎每隔幾天都會被人發現,然後兩人費盡全力才能逃出去,在這段時間裡,兩人每一次都會身受重傷,只不過讓他們奇怪的是身後的緊追不捨的朝廷鷹犬每每會在他們療傷的時候銷聲匿跡,然後在他們傷勢將好未好的時候再度出現在他們的藏身之所,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即便是有著陰陽合擊的秘術,他們還是一次次被逼到了死地。
“如一,你怎麼樣了?”陳如煙雙眸之中帶著點點霧氣。
青年的嘴角有鮮血始終在流淌,但是面對女子擔憂的眼神,他還是露出了一抹勉強的微笑,有氣無力的說道:“師姐,我沒事!”
“如一,你一定會沒事的,不要嚇我。”陳如煙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三天之前,他們再一次被那些朝廷鷹犬所包圍,這一次沒有以往順利,他們兩人即便是施展出合擊秘術也是於事無補,在多次的戰鬥之中,他們的合擊秘術在那群朝廷鷹犬的眼中已經不再是秘密,這一次那些朝廷鷹犬順利的破解了他們的合擊秘術,將兩人重傷,甄如一為了掩護陳如煙逃跑,不惜以身犯險,最終被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女子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