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才反應過來已經晚了。”絡腮鬍大漢冷笑著開口。
既然這群給臉不要臉的青山將士不知死活i,那他就讓這些人嚐嚐竇家的厲害,或者說嚐嚐東嶽古國的厲害,敢在此地放肆,真以為竇家堡是泥捏的呢!
大漢的話音剛落,他身邊的數十名黑衣人不要命的以傷換傷,手段之狠辣,簡直不像是正常人,就連久經沙場的李寶山都為他們的打法感到心驚。
“退!”李寶山大聲喊道。
沒辦法,這群人簡直是不知道痛疼,他帶來的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夠看,到現在他身邊也不過三兩人而已,要知道他帶來深入竇家堡的可都是青山將士中的好手啊!
沒想到這這群黑衣人面前竟然不堪一擊,這讓他內心有股深深的無力感!
“現在才想起來走,不覺得晚了嗎!”絡腮大漢一點機會都不給李寶山,當即揉身而上,將李寶山在內的四人的退路徹底擋住。
就在這時,數十支利箭從四面八方射來,絡腮鬍大漢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利箭射殺,至死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
“敢問將軍可是青山郡李寶山?”一名身穿甲冑,手持勁弩的青年開口問道,青年的臉上充滿了濃郁的冷峻和鐵血。
在真正的戰爭利器面前,李寶山等人的兵器真的是上不了檯面,即便是李寶山在青山郡任職的時候,他們所使用的兵器也不過是普通的兵器而已,和真正的攻城器械根本就沒法比,青年手中的利箭可以輕鬆的射殺讓他們束手無策的黑衣人,這就是他們的差距所在。
李寶山上前一步說道:“在下正是青山郡李寶山,謝過諸位的援手之恩!”
“我等乃是墨家械堂之人,奉玄山大儒之命,前來搭救柳家少主。”青年點頭說道。
李寶山等幾人恍然大悟:“我等幾人也是要前往竇家堡深處營救柳殘陽的,無奈竇家的實力太過強橫,我等便被困在了這裡。”
“李將軍可知柳家少主現如今身在何處?”青年開口問道。
李寶山想了想說道:“柳殘陽現如今應該是在竇家堡的後山之上,不過後山危險重重,諸位還是小心為妙。”
青年點了點頭,對著身後的同伴吩咐道:“徹查竇家,將竇家通往後山的密道找出來,同時將竇家的人全部拘禁,膽敢違抗者,殺無赦!”
李寶山不禁為青年的鐵血感到心驚,同時也為青年的膽大感到擔憂,當即開口勸說道:“這位小兄弟,竇家的實力不容小覷,爾等還是小心為妙啊!”
青年看了一眼李寶山:“李將軍多慮了,現如今竇家十室九空,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還在竇家,其餘人全都透過密道逃到後山去了。”
“嗯,你怎麼知道?”李寶山不禁有些疑惑,他心中也有些猜測,但是卻不敢肯定,青年的話一出口,他就覺得青年是對的。
“這是我墨家的秘密,恕在下不便多言!”青年象徵性的解釋道。
在青年和李寶山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那些年輕人已經拿著弓弩等利器開始清理搜查了起來,不時的會有利箭從勁弩之中射出,奪走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不知小兄弟需要我等做些什麼?”李寶山開口問道。
青年想了想說道:“你等負責疏散圍困竇家之外的竇家堡之人,儘量做到不放過一個傷天害理的竇家人,也不冤枉一個受到竇家迫害的老百姓。”
李寶山對青年所說的話感到意外,沒想到這個冷血的青年還有如此細心的一面。
好像是知道李寶山心中所想一般,青年罕見的笑著開口:“來之前玄山大儒已經交代過了,任何人不得亂殺無辜,否則就會被趕回墨家。”
李寶山迷茫的點了點頭,然後衝著青年抱了抱拳:“小兄弟放心,竇家之外交給我等就好。”
語畢,李寶山轉身就走,他身後僅餘的三人緊緊的跟在李寶山的身後,生怕李寶山拉下了他們。
這群突然出現號稱墨家械堂的青年實在是太過可怕,簡直可以用殺人不眨眼來形容,在他們的眼裡人命好像如同螻蟻一般沒有價值,他們所在乎的只是那個什麼‘玄山大儒’吩咐下來的話而已。
和李寶山的境遇差不多,王翦等三路人馬同樣遇到了號稱是墨家的人,墨家人的出現將他們最大的危機盡數化解。
很快,李寶山和王翦等人匯做一處,開始對竇家之外的竇家堡之人進行疏散,將這些無辜的百姓疏散到竇家堡之外。
這群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不久的竇家堡之人還沉浸在睡夢之中,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是被著火聲吵起來的,但是當他們準備救火的時候,才發現竇家堡多了數不盡的青年,那些青年手持他們沒有見過的兵器,對竇家人進行屠殺。
這些人雖然內心興奮不已,但是表面上還是露出一臉畏懼的表情,等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人懲治這些該死的竇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