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穆安歌還活著,李十安不用想都能知道,他們應該是有多麼的幸福。
可是造化弄人,上天就那麼殘忍的把穆安歌給帶走了。
徒留下穆清一個人,經受著這年復一年的思念。
兩人的情緒或許是可以共通的,林遇深從後面抱緊了她,無比的慶幸,兜兜轉轉以後,他們還可以擁抱。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穆清和穆安歌兩人故事的感染,今晚的林老闆顯得格外的精力充沛。
無論她如何拒絕,哭喊。
他都是樂此不疲,想要用這種方式證明些什麼。
李十安氣急,在他的肩上留下一道道的指甲印。
她原意是想要報復他的,卻忘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大腦構造跟別人不同,竟然認為她是在亢奮。
事後,李十安連看他都不想要看,偏他還臉皮極厚的湊過來,問她:“舒服嗎?“
李十安揮手就把他的臉給推開,“起開。“
??
林慕安是在開學前的第三天回來的。
回來的小姑娘曬黑了,原本白白嫩嫩的面頰上帶上了幾分健康的小麥色。
她身後跟著一個拖著行李箱的男人,爽朗笑臉,風趣幽默。
前來接機的李十安在看到來人的時候,詫異之情溢於言表。
而來人已經率先一步,給了她一個熊抱,“安姐姐,想你。“
林遇深眉頭一皺,將人給扯開,嫌棄道:“走遠點。“
紀亦舟低聲爆了下粗口,“哥,你這是過河拆橋,你可不要忘記當初自己是怎麼追上安姐姐,當年要不是有我這個軍師給你出謀劃策,你能那麼快??“
“閉嘴。“聽著他肆無忌憚的準備揭開自己的老底,林遇深低叱一聲。
紀亦舟抿了下唇,在嘴邊做了個拉上拉鍊的動作。
小慕安在一旁偷笑,顯然是沒有想到風趣幽默的她這個小叔叔,在自己親愛的老爸面前竟然這麼慫。
而李十安卻從中聽出了些不同尋常的意味,“你幫他出了什麼主意?“
紀亦舟緊閉著嘴巴,眨了眨眼睛:沒啊,我有說過這句話嗎?你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
林遇深警告的瞥了眼紀亦舟,然後一手牽著女兒,一手牽著老婆,走了。
紀亦舟:“哎,行李!“
但並沒有人搭理他。
好嘛,他剛回來,就有人厚顏無恥的把他當成了苦力。
可惡。
機場外,傅朝朗看著多出來的,跟慕安有說有笑的男人,臉沉的很。
前排的司機覺察到車內空氣的凝結,小心翼翼的呼吸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走。“傅朝朗把手中的花從車窗外丟出去。
上車的林慕安不經意的看向車窗外,不偏不倚的正好看到一輛疾馳而過的商務車。
她整個人都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