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瞎逛多瞅瞅,我這不是好奇嘛。”
“嗯呢,安全回來就好,你瞅瞅這多好,以前一口一個俺,聽著忒怪。”
漢陽造笑哈哈地拍了拍張守魚,身旁的楊彪卻重重發出一聲冷哼。
“我說造哥,虧你還笑得出來啊,主棺槨就在下頭,偏偏啥都拿不著,怎麼想怎麼憋氣!”
“夠賺了,夠賺了。”
漢陽造指了指上方,意思表達的很明顯。
張守魚將軍刀還給司徒零。
“司徒施主,多謝。”
“不客氣小道長,這刀用的可舒坦?”
聽聞此話的張守魚心中咯噔一聲。
司徒零......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曉得,沒有用的地方,司徒施主為何這麼問?”
司徒零卻沒想跟他多解釋,僅僅只是抿嘴一笑,隨後便收刀走到了一旁。
張守魚見狀也沒多說什麼,不過經司徒零這麼一說,他忽然又想起一些端倪,當即來到了么妹身前。
“么施主。”
“怎麼了,張道長?”
“么施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你應該是下去回返用時最短的吧?”
“有嗎?張道長你的心可真細。”
“自然是有的,不知那麼短的時間,你都瞧清楚什麼了?”
“還能有啥?剛剛你沒在的時候我們都聊過了,倆破石像,加一堆火蜥蜴拉著的八角玲瓏青銅祥雲樽,除此之外沒別的了!”
“火蜥蜴?八角玲瓏青銅祥雲樽?”
張守魚聞言一愣,么妹瞥了瞥不遠處的乾二爺,張守魚當即便了然了。
不過剛剛么妹的話,還是讓張守魚浮想聯翩。
很顯然,么妹在撒謊!
張守魚很確信自己的推理速度,他是耽擱時間最久的,也是獲取到有用資訊最多的。
而么妹之前從下去到上來僅僅用了不到半小時,也即是說她裝都懶得裝,完完全全就是在走個過場!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故意引張守魚去質問她?
還是說她當真對主棺槨裡的東西渾無所謂?
亦或是說......她早就知道下面會有什麼?
不管是哪種可能性,這女子都極不簡單。
特別是她消失的這段時間,張守魚一直認為她應該被落在身後,可誰敢說她不會從下方提前折返?
當下既然司徒零和么妹都不做聲色,張守魚自然也不會隨意戳穿。
張守魚來到乾二爺身邊。
“二爺,剛剛么施主說下面那東西是蜥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