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右偷偷的瞥了楚蘊一眼。
“沒什麼，就是一點點小事，我們回頭再說說就好了。”
小蘑菇卻冷嗤一聲。
“小右，當初和楚殿下說好的，天道信仰力歸她，其他東西都歸我們自己，你要留著你那一份是你的事情，憑什麼管我的。”
“呃......”
被小蘑菇突然說出來，小右臉有點紅。
楚蘊微微斂了斂眉，“怎麼回事？”
上次不是把東西都給他們了嗎？
小右小聲解釋。
“我....我就是怕你們突然需要，想讓小蘑菇先存著而已。”
“沒....沒其他意思。”
“你可以支配他？”楚蘊問道。
一般來說，像他們這樣的繫結關係，都是協議合作或者是系統支配任務者吧。
之前觀察看來，這兩人也是合作關係。
難道不是？
“我沒有支配他，我只是和他商量。”生怕楚蘊在心裡給他扣罪名，小右解釋的有點急。
屬於小蘑菇的那一份，他要硬吞，自己也攔不住。
楚蘊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
最後落在小蘑菇纖細的蘑菇杆上。
眼睛一眯，“我既然說了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那些東西對我也沒用，不用再使這種小心眼來試探。
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的話，鴨子，直接吞了吧。”
粉鴨子：“好好好，我知道了楚蘊。”這種事情他喜歡做。
小蘑菇：......
小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看著因為楚蘊的話一下子垂著蘑菇蓋不敢抬頭的小蘑菇。
“你......”
他不蠢，只是因為這位是自己搭檔，以為他真的顧及自己的感受。
才留有餘地先和自己爭論。
原來是在試探楚殿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