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笑眯眯的問道,“掌櫃的要喝酒嗎?要不我去買兩盤花生米?”
前冥王氣的一巴掌拍過去。
“你給老子盯著那個女人,她做了什麼馬上向我報告。”
謝必安咦了一聲,“掌櫃的,我現在好像已經不是您的手下了?”
前冥王笑的陰森森的。
這狗東西。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狗日的天天盼著冥界被人滅了。”
謝必安還是笑,“掌櫃的,看破不說破。”
“哼,你以為冥界滅了你就自由了?你別忘了,你這個鐐銬是老子親自給你戴上去的,就算我死了,你也得戴滿一萬年。”
“沒事,大家一起倒黴,我會安慰些許。”
前冥王:......
“你不幹就戴兩萬年。”
謝必安:......
“掌櫃的,您這叫動用私刑。”
“有嗎?你不顧冥界安危,這是你該受的。就算老子不是冥王,判官也可以審你。”
謝必安笑的眼睛一彎。
“行,那謝某就聽掌櫃的。”
另一邊,透過楚蘊神識看到畫面的粉鴨子張牙舞爪的開叫。
“楚蘊,他們在商量監視你呢。這群不識好歹的東西。”
楚蘊,“嗯。”
就這?
嗯一聲就完了。
“不然呢?”
粉鴨子:......
也對,臭女人這德行,估計巴不得有人上趕著送人頭,他擔心個鬼。
第二天。
一座邊郊的農家小院門口。
楚蘊看著跟過來的謝必安。
“你真要跟著我?”
謝必安心裡一跳,莫名覺得這話有深意。
穩了穩心神,帶著他的招牌微笑。
“我是你的搭檔啊。當然是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