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軍有米國駕照,這一次就由他駕駛,他的駕駛技術是沒有話說,就是開車風格有些霸道,強行改過兩次線和闖了一次紅燈,直到陳尹伊提醒才收斂了一些。
約定的地方是hb市一家著名的酒吧,名為甲殼蟲,常有流浪歌手駐場,文藝氣息很是濃烈,加上環境優雅高檔,不少白領階層的人喜歡下班之後在這裡和三兩好友小酌一杯。
果然陳睿早早就在路邊等候,陳尹伊下車之後就帶著眾人上了二樓,期間陳睿和紀妍只是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其他時間都沒有怎麼說話,
倒是萬軍對陳睿比較敢興趣,或許是因為同為職業選手的緣故,兩人自我介紹之後便聊在了一起,不過陳睿的興致明顯不高,基本上是萬軍問得比較多,陳睿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
眾人就坐,在昏暗的燈光以及流浪歌手那首滄桑的“春天裡”讓酒吧裡的氣氛很是濃烈,陳睿和紀妍之間沒有了之前那麼舉措,推杯置盞之間相談盛歡。
在幾人都有些微醺的時候,萬軍上了臺,從駐場流浪歌手的手裡接過話筒,深情並茂的唱了一首英文版的“吻別”,低沉的聲線加憂鬱的神情,配上優美的伴奏,瞬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成了整個酒吧的主角,頓時博得滿堂喝彩。
紀妍對萬軍的印象算不上太好,但不得不說他唱得確實不錯,一旁的陳尹伊更是拍的雙掌通紅,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酒醉還是太過興奮導致的。
“喏,輪到你上去唱一首了。”萬軍將話筒遞給了陳睿。
陳睿擺了擺手,說:“不好意思,我不會唱歌。”
“是不是不給面子?”萬軍皺了皺眉頭。
“我是真的不會唱歌,沒有那個細胞。”
萬軍哈哈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居然也有你不會的事情。”
紀妍站了出來,說:“他說不會唱歌,就彆強迫了。”
萬軍掃了紀妍一眼,說:“這叫什麼強迫,大家出來玩,總得放開一點不是,唱首歌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男人嘛,不要那麼墨跡,隨便唱一首就行。”
陳尹伊察覺氣氛有些不對,趕緊拉了萬軍一下,勸道:“算了,陳睿說不會唱,估計是真的不會唱。”
“算什麼算,今天我把話就撂在這裡了,這歌你今天是唱定了。”萬軍蠻狠的將話筒扔在了陳睿的面前。
陳睿苦笑著搖搖頭,他就知道今天出來喝酒沒有那麼簡單。
“你喝多了。”陳尹伊歉意的看了陳睿一眼,將萬軍拉住。
“沒喝多,這點酒算什麼。”萬軍甩開了陳尹伊的胳膊,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紀妍怒目而視,一拍桌子,罵道:“你這不是侮辱人麼,有意思?”
“呵呵!”萬軍仰天笑了一聲,乾脆了當的說道:“我今天就是侮辱人了,你不問問當初陳睿他是怎麼侮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