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向洪荒巨人們傳下秦天學說,在森林中重新立下幾根圖騰柱之後,遣散了洪荒巨人們。
回到祭祀場後,秦平抬手一招,洪荒鎮龍圖騰柱沖天飛起,化成小小一個掌中物,落在了秦平掌心之中。
被鎮壓的梵皇終於顯露出來。
他沒有逃跑,因為他非常虛,想逃也逃不掉。
“梵皇,我們又見面了!”
秦平看著十分狼狽的梵皇,把玩著手中的洪荒鎮龍圖騰柱。
梵皇身上的火焰已經冒不起來,只是冒著一道道黑煙,憤怒而怨恨的看著秦平,低吼道:“秦平,你到底想做什麼?”
秦平攤攤手道:“我想給你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
梵皇驚疑不定的看向秦平道:“你有這麼好心?”
秦平挑眉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是什麼機會?”
梵皇於是問道:“什麼機會?”
秦平道:“我曾經遇見過不少殺手,他們以刺殺為生,甚至以刺殺為樂。在刺客一道中,他們甚至有著他們獨特的黑暗榮耀。然而,我並不欣賞他們。並且,被我親手埋葬的刺客,數量著實已經不少。真正令我欽佩的是另外一種存在,你能猜到是什麼嗎?”
梵皇沒有猜,同時也沒興趣猜,直接問道:“是什麼?”
秦平道:“是刺殺刺客的刺客。他們雖然也幹著刺客的事情,但是他們擁有他們獨特的原則,一生之中,只要出手刺殺,那麼他們的目標只會是另外一個刺客!秦天學府會有這樣的一個人物出現,就在不久的將來。如果你肯追隨祂,那麼我可以饒你不死!”
梵皇聽聞,瞪大了雙眼:“刺殺刺客的刺客?你……居然想……?”
祂儼然領會了秦平的意思,內心之中產生出強烈震撼。因為秦平的那個想法,聽起來實在太瘋狂了!
秦平點點頭道:“你想的沒錯,我正是要培養一批專門的力量,以刺殺無道之神為唯一使命。秦天學府的影響力,絕不限於這一方天地,也不限於天地秩序之內。一切有礙我與秦天學府生存之存在,都將被消滅。在秩序的世界中,我會按合乎秩序的方法進行。而在隱秘而無道的世界中,我們亦會用無道的方法。最終,這個世界只會剩下一種道,那就是人定勝天的生存之道。”
“哈哈哈哈,秦平,你的野心很大!”
梵皇聽聞,忍不住發出笑聲,看著秦平道:“不得不說,你的確是一個敢想的年輕人。只可惜,理想很豐滿,而現實往往是殘酷的。獵殺無道之神?那隻不過是一種引火燒身,自取滅亡的舉動。更何況,你自身都難保,又何談什麼未來?我看你還是先把洪荒道界這一關過了再說吧!不久之後,你深陷洪荒道界之中,鞭長莫及,你的秦天學府還能不能保住,都完全不是你能說了算的!和我談論這些,你知道我是怎樣的感覺麼?”
秦平饒有興趣道:“說來一聽!”
梵皇一臉嗤笑道:“你很幼稚!”
秦平不置可否,嘆息一聲道:“洪荒道界或許很恐怖,但是並不能真正阻止我前進的腳步。我也不怕你知道,一百年後,我還會前往太古道界。太古道界啊!洪荒道界與太古道界比起來,也不算什麼吧?!如果我去了那裡,而你能活到那時候,豈不是一場狂歡?”
“什麼?你居然可以去太古道界?”
梵皇聽聞,悚然一驚,看向秦平的神情,充滿了駭然之色。
秦平沉聲道:“梵皇,你可以打消你心裡全部鬼主意了。古荒冰魄已死,過去三十年,我已在冰魄煉陽大陣中完成蛻變。冰皇的滅亡,也只是時間問題。半神冰幻,已經皈依我秦天學府。你們的遊戲,已經徹底洗牌!時代已經不同了,局勢也已經徹底改變。機會,我可以給你,如果你不要,就算我不殺你,你也必死無疑。你或許曾經有過輝煌,但是當被捲入這場遊戲之中的時候,你就應該充分意識到,你是多麼微不足道。你是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而且還是一顆失敗的棋子。”
梵皇聞言,愣了愣,忽然大笑起來道:“秦平,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我失敗了?恰恰相反,我們的成功,是你所無法想象的!”
秦平聽聞,哂笑道:“你和冰皇的那個孩子,如今的名字叫做李悅晨吧?那個不男不女,修煉成一種名叫無情冰火大神道的怪胎?”
梵皇聽聞,不禁冷笑道:“你縱然知道吾兒存在又如何?!你終究無法找到他!天地之間,充滿變數,今日之終結,絕非永恆之終結!秦平,我梵皇一生縱橫,以戰為生,命途多舛,今日敗在你這小輩手中,不外乎一次生死大劫!你不用再痴心妄想,我絕不會與你為伍!”
秦平聞言,沉聲感慨道:“梵皇啊梵皇,你的話,真是半句也信不得。李悅晨並不是你兒子,乃是你與冰皇糾結孕育之終極生命而已。你與那冰皇,愛恨糾纏,爭鬥一生,互相傷害,不過是棋局之中的棋子而已,由那命運的軌跡支配著執行。你們也曾嘗試過反抗,那李悅晨便是你們的一種隱秘的嘗試。乃是你與冰皇生命的某種延續。我不得不說,那的確是一種冰火交匯的大智慧,籍此無情冰火大神道,可以一舉奠定天神大位,超越真神之境界。斬殺你與冰皇之後,李悅晨方能得到終極解脫。此乃金蟬脫殼之計,所為便是逃出那幕後黑手之掌控。此舉,的確是極高。你們做的也是極為隱秘、完美。你們向死而生的勇氣與魄力更是讓人驚歎!只可惜,你的話出賣了你真實的內心!”
梵皇眼中出現了一抹恐懼之色,在秦平的目光之下,忽然變得警惕起來,沉聲道:“什麼話?”
秦平只是一笑:“你居然膽敢說不願與我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