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醒醒,醒醒啊胥子!”
晨光微熹,驕陽普照,宿舍樓下不時傳來熙熙攘攘的聊天聲音,小情侶拉著手秀恩愛,單身狗則滿臉不屑的吹噓今日排位賽又贏得多少妹子垂青,整個校園熱熱鬧鬧,滿是歡樂洋洋的氣息。 。 更新好快。
宿舍樓4426,‘亂’七八糟的宿舍堆著瓜子殼與水果皮的痕跡,睡在上鋪的吳文胥,惺忪的睜開眼睛呢喃說:“別叫,我再睡會……”
吳文胥剛準備埋頭鑽進被窩,卻‘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張大臉,吳文胥嚇得一個‘激’靈,睡意全然消散。
“胥子,你看看都幾點了!九點半,九點半了啊!”
這位圓團大臉的同學,可是吳文胥從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裡數一數二的好兄弟,大名劉飛,因為體型實在不敢讓人恭維,吳文胥酷愛稱其為劉‘肥’,這不,從小學升初中直到考上了三流大學,二人不僅在同一所學校,還在同一個班級。
說句好聽的話,那叫青梅竹馬的好基友,說句不好聽的,不清楚二人關係的同學只道他們還有特殊癖好了整日膩在一起。
“臥槽劉‘肥’,才九點半就急個屁?去去去,爹還沒睡飽了,再睡陣子的。”
劉飛一巴掌拍在吳文胥腦袋瓜子上,急得火冒三丈:“胥子你是睡傻了吧?你他麼忘記今天是啥日子了?校‘花’在網咖等著看咱們的表演賽呢!”
“表演賽,什麼表演賽?”
吳文胥被劉飛一巴掌拍得也是腦袋有些發暈,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像多了某種記憶,又好像忘記了許多事情,那種渾沌的感覺令吳文胥渾身的不爽,吳文胥推開劉飛穿好衣服,身手敏捷的從鐵梯子上爬下‘床’,旋即掏著耳屎道:“死劉‘肥’,吵醒你爹我‘春’夢,趕緊給我說說,什麼表演賽把你急成這鳥樣。”
“胥子,我看你真是睡傻了。”
宿舍二號人物,吳文胥大學新‘交’鐵哥們之一,名為的張恆的耍酷男像見到外星人一樣瞪大眼睛,他學著劉飛一巴掌拍向吳文胥腦袋瓜子,急匆匆的說:“胥子,你忘記昨天張洋那幫小比在校‘花’面前嘲‘弄’我們lol技術垃圾了?”
一直沉默不語名為陳進的傢伙穿著他缺了半邊的拖鞋,象徵意義的輕輕拍打了一下吳文胥腦袋,道:“胥子,昨天是你放出豪言要虐他們的,我們宿舍就你水平最高,打到了白銀三,我聽說張洋是黃金一的水平,你不會是害怕裝作忘記了吧?”
“嗯?”
“怕?我吳文胥字典裡他麼的有害怕二字嗎?”
雖然吳文胥是一點不記得約戰張洋的事情了,不過這廝最好面子,他極快的洗涮乾淨,穿上一身自認為不算**絲的青‘春’著裝,拍拍‘胸’脯說:“哥幾個,走著,不就是個黃金一的小菜比嗎,帶你超神帶你飛reads;!”
“這小子是睡一覺把魂給睡換了啊?”
劉飛等人一臉茫然看著龍行虎步的吳文胥,在他們印象中胥子這人雖然不算內向,但絕對是屬於低調庸人,更想不到昨天他會為了給眾兄弟加勢,得罪高富帥張洋,聽說張洋師父是白金一好手,現在約戰網魚網咖,免不得把他叫來。
想到不僅要面對黃金一的張洋,還得面對白金一的那什麼人,劉飛等人心中是有苦說不出口啊,可是怎麼辦呢?事情都答應了,都是帶把子的弟兄,總不能當縮頭烏龜吧。
“胥子,我們幾個兄弟也想通了,待會不管輸得多慘,我們一起扛下來,大不了以後不和校‘花’見面了。”
蘇州古樹連天,綠蔭滿街,雖說是夏天,一路帶小跑的走出校園,倒沒有流太多汗,幾人心急火燎的坐上公‘交’車後,吳文胥一臉淡定的架著胳膊,哪像他們三急得大汗淋漓。
吳文胥若有所思的說:“是在觀前街的網魚網咖吧?”
“對頭,張洋那小比就喜歡裝比,那裡上網可貴了。”劉飛心疼的說。
張衡接話道:“網費過不假,不過環境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