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馬打了聲響鼻,在目瞪口呆的考生注視中,穩若泰山的降落於出列的隊伍。
徐文武?
這匹天馬,竟然來代替那徐文武?!
萬餘考生皆是驚呆了。
宣榜老師的臉色有點難看,她蹙了眉毛,冷冷瞥向這隻瘸腿馬,讓她未曾預料到的是,這瘸腿馬一入佇列,反是像個人兒般井然有序的戰在徐文武位置。
它似乎時刻都充滿不爽與不耐的眼睛,與木牌上三個魔力構造的醒目大字,竟然眾人產生一種莫名的滑稽感。
什麼鬼?
一隻天馬,它來戰爭學院報道?
宣榜的老師緩緩調整呼吸,她儘量壓抑住眼眸裡的怒火,她猛然凝向瘸腿馬,大喝道:“哪裡來的畜生!戰爭學院重地,豈容你放肆?快滾回去,讓徐文武親自前來!”
讓一匹馬來領取二輪考核資格,這不是對萬餘考生、對戰爭學院**裸的羞辱?!
“嚕?”
瘸腿馬一愣,眸子裡的不耐卻是極快的化為一抹戾色。
它心想我高貴的馬爺爺你竟敢說我是畜生,你這更年期的老孃們。
讓一隻為人類服務的卑賤天馬來參加放榜。
這個徐文武,到底已經囂張到了何等的程度?難道他後臺就強硬到連虛空先知.瑪爾扎哈都不畏懼?
他們當然不會明白,還在溫柔鄉里睡大覺的領主大人,進入院試的資格便是由瑪爾扎哈授予。
吳文胥的的土匪邏輯是,我讓痞子馬去打場醬油還不夠麼?很給學院面子了呀!
痞子馬輕蔑的抬起了馬蹄,居然雙眼一橫,嚕嚕嚕的狂笑了起來!
萬餘考生呆若木雞。
你妹啊,這他|媽真的是一匹馬麼!
“孽畜,你找死!”
放榜這般莊重而又嚴肅的大事,哪裡容得一匹野馬來放肆?
而且,這馬竟撒潑撒到了戰爭學院大門前,叔叔可以忍。姨姨也不可以忍啊!
放榜老師乃十階魔導師修為,她眉宇間煞氣已經極重,如此孽畜,若放任其跋扈囂張,傳遍大陸,戰爭學院的臉面不得給它丟光了?
殺意一旦釋放,她絕對不留情。
不過是一頭畜生。就算拍死了那徐文武又能拿自己怎樣?
她蘭花指暗暗扣起,一道墨綠得魔力在她指尖悄然凝聚。那道魔力冰冷、森然,兇戾之極,她微白的唇逐漸泛出了冷漠的笑容。
“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