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霍利安雅字型清秀、雋永而很有靈氣。
它被埋藏於土中,潔白的木牌覆了塵壤。
然而這份蒙塵,完全無法阻攔它躍然紙上,它高貴如珠,清冷如月!
一個簡單簡單的名字,竟能傳遞出令人回味無窮的芬芳韻味,靈寒月二人感到驚訝,禁不住抹乾淨木牌上的灰塵,她們很好奇,究竟是一位怎樣冰清玉潔的高雅之人,才能夠抒寫出如此芳名呢?
“你們剛才說啥?”
吳文胥愣了一愣,約帝.楓羅彌賽的反應比吳文胥更加劇烈,他已經三兩下踏了過去,他一眼就看見了二人托住的木牌,忽然間激動握住拳頭!
“主上,真的是她!”
楓羅彌賽面容漲得通紅,反應之激烈令阿狸二人一片茫然。
“哦哦,我知道是她。”
吳文胥笑嘻嘻的舉手示意約帝放鬆心情,心想難怪你小子兩年沒碰過一個女人,感情還在單戀霍利安雅呢。
吳文胥雖無幸目睹霍利安雅的尊容,但是那日離別,看楓羅彌賽撥開女人面紗時那副呆若木雞的樣子,霍利安雅之美,恐怕不亞於靈寒月之姿。
“我沒想到,我能在這個地方遇見她,主上,你……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
約帝.楓羅彌賽殺人如麻,對待感情居然像個大白痴。
一旁的格卡亞斯捧腹大笑道:“我的兄弟,這事兒你不該請教主人,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知道,你該請教兩位領主夫人。”
“對,對。”
楓羅彌賽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阿狸和靈寒月相顧凝望,總算明白了些。
“那個……”
約帝搓著手,似乎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
阿狸打量著約帝,而是戲謔著說:“如果你是要泡妞的話。”
她的目光停留在楓羅彌賽粗狂了整個絡腮,但是毫無美感的邋遢紫胡上面。
“我認為但凡是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像只野獸。我敢與你打賭楓羅彌賽將軍,稍候那位女士看見你的鬍子,肯定會受到驚嚇的。”
楓羅彌賽眼神微微凝滯,捊著鬍子的大手變得很猶豫。
他的鬍鬚陪他東征西討,他喜歡敵人稱他為大鬍子然後死在自己刀下的暢快感覺,粗狂的絡腮鬍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突然間要他割捨。他如何能不糾結?
“約帝啊,鬍子沒了可以再長。老婆飛了嘛,那就……”
吳文胥唯恐天下不亂,一邊竊笑,一邊頓時煽風點火,推波助瀾。
“既然主上都這麼說了。”
楓羅彌賽狠狠咬住牙齒,就像兩對牙齒彼此間有著深仇大恨咬得咔嚓的響。
“好!”
他紫眸一瞪,腰間那柄黑鋼長刀猛得出鞘,刷刷兩下,眾人只看見輕微的刀光搖晃。落著玫瑰花瓣的土地上面,已經覆滿了紫色的鬍鬚。
不愧是拔刀術,幾乎快至無形境。
“呼呼……”
黑鋼刀重歸劍鞘,約帝呼哧呼哧的大喘著,不過颳了個鬍子,就像丟了半條命似的,他已經氣喘如牛。險些站不穩。
約帝緩了口氣,忽然覺得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他詫異掃向四周,見大傢伙石化了一樣,他嚇得連忙摸摸臉頰,發現並沒有血漬,他更加奇怪了。
“你們怎麼了?”約帝楞楞的說。
吳文胥就像大夢初醒。猛然搖了搖頭。
“我了個日,見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