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第一句話是——無論如何都要勝利。”
“我要說的第二句話是——我們將統治佛雷爾卓德!”
“暴豬騎士近衛隊選拔比賽,現在開始!”
部落,開始沸騰了。
火辣的美人熱舞,擂鼓敲響助威,無數****上身的勇士瘋狂的捶擊著自己的胸腔,鋪設深紅地毯,被分成四塊的冰雕擂臺上,很快就踴躍上八位選手。
在凜冬之爪,戰鬥不存在任何的規則。
他們崇尚用戰爭解決一切,無論糧食或是女人,但卑劣手段是凜冬部族的禁忌,若敢觸犯,必成為上古暴豬的豬食。
比賽進展的很快,第一輪上場的八名大漢,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有兩位血濺當場,還有兩個直接被轟下臺去,也算認輸。
得勝的人對瑟莊妮單手握胸,尊敬鞠躬,願意繼續糜戰的繼續留在臺上,需要休息的則迅速下臺。
節奏鮮明的戰爭,不愧是凜冬之人。
“凜冬之爪的人本來就少,一次選拔又死了一大堆,瑟莊妮就不會心痛麼?”
“領主大人,你太不瞭解瑟莊妮了。”
樂芙蘭嘖嘖說道:“正是因為每年這殘酷的淘汰,才令凜冬之爪真正的精銳脫穎而出,他們幾十年來一直都在保持這種傳統,也算是為今時進犯佛雷爾卓德未雨綢繆吧。”
“饒過我,請你饒過我……”
臺上,一個已經連續勝了十場的光頭怒漢,就像捏小雞一樣把那個輕易被自己繳械的青年捏在掌心,他歪了歪腦袋,面目兇惡的獰笑道:“饒了你?”
“咔嚓!”
青年戰士脖頸頓時碎裂,一命嗚呼,他猛地將他扔下了臺去,撞得地面都微微的凹陷。
男人轟擊自己胸膛狂笑起來:“哈哈哈,凜冬之爪便只有這些廢物麼?還他媽有誰,誰敢和老子會會!”
瑟莊妮捏緊酒杯,面色微寒。
這個男人是十階魔導師修為,卻不是自己族內之人,應該是他國流竄過來的逃犯,這般放肆的侮辱凜冬戰士,可讓她的臉面往哪裡擱?
可是,見識過男人犀利手段的凜冬之人,並不敢貿然上去,實力境界有著天差之別,就算懷著一腔怒血衝上,不也是自尋死路麼?
但就這般看著他囂張下去……
年輕一輩的凜冬戰士狠狠捏緊拳頭,一些血氣方剛的青年,已經準備邁開腳步了,就算死在臺上,也絕不能辱沒了凜冬之人好戰的名聲啊!
只是,人群中顯然有一位青年率先邁開了腳步。
他走得很穩,很輕鬆,還在所有人猶豫的時機,他已經踩上了擂臺上的地毯,他笑得令人匪夷所思。
“啊!他,他不是那個餵豬的麼!”
臺下,清晨時還譏諷著吳文胥的年輕士兵已經驚呆了。
儘管開始敬佩吳文胥的勇氣,年輕士兵還是忍不住的罵道:“他的腦子裡進了什麼,連我都看得出臺上的人是十階魔導師誒,他真是活得膩歪了呀!”
光頭壯漢盯著緩緩走上臺來的吳文胥,禁不住哈哈大笑。
“喂喂,凜冬之爪就只敢上來這些雜魚了麼?”
“你好。”
面對壯漢的譏笑,吳文胥很禮貌的鞠了一躬。
然後,他接下來的話語讓壯漢嘲諷的笑容瞬間變得陰沉。
“對不起,我是來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