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暴豬是什麼怪物?提到這些怪物的名字他都感覺雙腿發軟,就算把自己放進去一夜未必都能倖存,更別提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咦,門口好像有個人啊?”
年輕計程車兵揉了揉眼睛,旋即又更加用力的揉了兩下。
“啊……怎,怎麼可能,難道是那個小子?”
兩名士兵驚呆了!
那個在微弱的陽光底下,愜意吹著口哨眯著眼的男人,不是昨天見到的小子,又會是誰?
“真他孃的見鬼了。”
年輕計程車兵臉色鐵青,講句心裡話,他是真不希望看見這小子活著,奇了個怪了,上古暴豬們昨日是怎麼了,為什麼沒有將這個小子生吃掉呢?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年長計程車兵很是感動,“喂!小子,早上好啊!”
“你好啊大叔!”
領主大人對著他揮了揮手,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哈哈,小子哎,你的運氣實在是太好咯。”
“啥?”吳文胥一臉惘然。
“你難道不知道麼?今日是族內一年一度的比武大選,所有刑罰之人都可釋放,更可以直接參與大選,頭冠的幾名,還可以成為暴豬騎士呢!”
“哼,你小子實在是踩了****運了。”
年輕士兵挖苦著說道:“今天還是艾綺文大人的選親日,我勸你最好夾著尾巴躲在人群裡,若是被艾綺文大人看見,挑你上去,必將割了你的腦袋。”
艾綺文,應該就是昨天那個囂張女了吧,還別說,吳文胥真想教訓她一頓,那火辣辣的身材,按在床上打屁股一定不錯,嘿嘿嘿……
“小子,你也不要笑得太得意。”
看見吳文胥口水都要下來了,年長士兵同樣憧憬的笑著說:“能加入暴豬騎士團,成為瑟莊妮大人的親衛軍,是我們奮鬥一生的夢想啊,唉,不過咱也就做做夢好了,以我們的實力啊,去臺上給他們做炮灰都不夠。”
“聽見了麼小子。”
年輕士兵呶呶嘴不屑的說道:“回去把臉摸摸黑,夾著尾巴老老實實等競選結束吧。”
領主大人暗暗一笑,豈會理睬這隻跳樑小醜。
瑟莊妮親衛隊,艾綺文選親……
妙哉,妙哉啊,新仇和舊賬,今日正好一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