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承居高臨下的瞥著吳文胥,那種小人得志的模樣從他上翹的嘴巴可以看得淋漓盡致。
“怎麼樣,怕了吧?呵呵,現在滾臺下還來得及,不要等老子心情變差了,將你一巴掌拍死。”
“把我一巴掌拍死?”
吳文胥啞然失笑,見過蠢的人,可蠢成這樣的狗,蠢到智商為負的白痴,他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反駁他了。
吳文胥直接把臉湊了過去,說道:“我把臉伸過來了,求你一巴掌把我拍死。”
“找死!”
河承怒極反笑的抬起手,然而,他的手掌才抬到一半,這位河天王的外甥,居然無緣無故的,鬼哭狼嚎著瘋狂慘叫。
“哎呦,我的臉啊!”
再看河承的臉上,竟然覆蓋著一個血紅的巴掌印,他本來就臉白,這巴掌蓋在上面顯得觸目驚心,活脫脫像是一隻活該被揍的跳樑小醜。
“吳文胥,你這個小人,你不守信用!”
河承半邊臉被扇腫的血紅血紅,另外半邊直接氣成豬肝‘色’了。
“你是煞|筆嗎?我說讓你打你就打,我讓你死你怎麼不去死?”
又是響亮的一個耳光,河承豬肝‘色’的半邊臉頰,終於和左臉對稱,他啊的一聲慘叫,在臺上嚎哭打滾,一張臉腫得和豬頭沒啥兩樣。
臺下眾人,一霎間鴉雀無聲,除了河承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似乎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已經驚呆了。
“咔嚓!”
河天王手裡握住的茶杯,猛然捏成了粉碎。
在座六天王憋住的笑意落在河天王眼中,簡直比針扎,比刀刺還要讓他難受,他顫抖著手指,上氣不接下氣著說:“好,好啊!一個賤民,竟敢與我河天王作對。”
眼見河天王體內散發出恐怖的魔力,霄天王與洄天王齊齊攔住了他。
“祭神會有祭神會的規矩,如果有第三人等‘插’足,冰神大人,會對我們降下天譴的。”
武痴鳩葛嫣,總算匆匆趕到了七天王身前,卻被一聲暴怒硬生生呵斥的滯住了腳。
“宵小之輩吳文胥,我河天王與你不共戴天!”
鳩葛嫣張開檀口,又緩緩閉上。
她看向遠方的美眸之中,那份從未有過的神采變得愈發劇烈。
“你舅舅是河天王啊?”
吳文胥拎著河承,嫌棄的說:“我他媽今天就要揍你,你咬我?”
說罷,一陣連綿不絕的耳光脆響而起,扇得河承口吐鮮血,現在說他頭是豬頭,那都抬舉他了。
“吾輩楷模啊……”
驚呆的眾人,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話,這般大快人心的壯舉,狂拽酷霸**炸天的豪邁,掀起滔天的狂歡和吶喊,徹底淹沒了河承的慘叫聲。
而河天王漲紅的老臉上,赫然像燒開的茶壺升起了陣陣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