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河承是河天王的外甥,他又是馬卡斯家的獨子,家族尚且在信仰之城裡,如果自己不妥協河承的要求,馬卡斯家族上下,肯定會被河天王血洗的!
河承哈哈大笑道:“馬卡斯家的雜碎,也配擋本少爺的道?”
河天王是三大天王之一,誰敢不賣他的面子?區區一個落魄貴族家的子弟,還不識相的站在血戰臺上,呵呵,真是不知死活。
“天理不公!”
“祭神會明明是為了替冰裔族選拔出優秀的人才,卻被你們這群蛀蟲啃食,我馬卡斯張不甘心!”
具有擊敗對手的實力,具有挑戰前十的實力,卻礙於權勢抱憾而終,這種屈辱的失敗,讓馬卡斯張心中悲愴到了極點。
“公平?”
河承彷彿聽見了天大的笑話,狂笑道:“我是河天王的外甥,河天王是我舅舅,這他媽就是公平!”
“呼!”
河承猛然揮出一掌,那道‘陰’狠的魔力落在馬卡斯張眼中軌跡很慢,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開,卻沒有躲閃。
“轟!”
一聲巨大的轟響,馬卡斯張帶著雀斑的小臉,黯然仰向天空,他跌下臺去,撞得塵土濃厚翻起,‘胸’口傳來的劇痛,與心中撕裂的傷痛相比,不值一提。
“我不甘心……”馬卡斯張閉上眼睛,痛苦的淚流滿面。
‘今日可以晉級出二十個名額,只要我再如法炮製的贏得一場勝利,從舅舅那裡得出明日對手的資訊,再施以打壓,何愁獲得不了祭神會前十呢?’
河承洋洋得意的瞥了馬卡斯張一眼,看見少年眼眶的淚水,心中更加充滿了快意,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身為落魄貴族的兒子,也想與自己談論公平。
‘不知道,接下來滾下臺去的會是哪個廢物?’
馬卡斯張緊閉的眼睛前,不知為何出現了一片黑影。
他忽然感到身體一輕,居然憑空站了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
一粒‘色’澤飽滿暈潤的丹丸落在馬卡斯張的手裡,他疑‘惑’的睜開眼睛,當他看清楚身前這位披著霞光的男人時,雙眸一凝,猛地握緊了手中丹丸。
“吳文胥?”他愣楞的止住了眼淚。
“剛才你與那條狗的對決,我已經看明白了。”
吳文胥抬起他的手,旋即順著馬卡斯張漸松的指縫將那顆丹丸塞進他的嘴中。
“很有趣的是,我下一場的對手也叫河承。”
馬卡斯張吞了‘藥’丸,臉‘色’好看了許多,然而他聽見吳文胥的話,變得大驚失‘色’道:“吳文胥,他舅舅是河天王,你千萬不要與他衝突!”
“我當然不會和他它衝突。”
吳文胥如沫‘春’風的笑道:“因為衝突二字用在它的身上,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