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呵呵,只要我看不見那隻臭蟲,只要我如當初踩著他屍體離開,我就不會被你主宰情緒,不要做白日夢了,既然你失神被我奪回身體,就乖乖的看著我,如何享受殺戮。’
血戮娑娜絕不允許自己堅硬的心牆出現紊‘亂’的情緒,她實在是太害怕被囚禁在黑暗裡的孤獨淒冷了,所以,她堅毅的紅瞳裡不再猶豫,她用素手劃過了空氣,彷彿彈奏琴絃。
“呼!”
一道無形的魔力驟然襲向了吳文胥,掀‘亂’了吳文胥的眉梢,吳文胥沒有受傷。
然而吳文胥伸在半空的手,就這般莫名其妙的僵硬住了。
熟悉的背影,熟悉的香味,與自己近在咫尺,明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將她攬入懷中,然後再不分開。
可是為什麼老子沒法動彈!
吳文胥勉強的笑著說:“娑娜,你對我做了什麼?”
娑娜只是默默攬著雙臂,飄舞血紅長髮紊‘亂’了吳文胥的雙眸。
她的背影很美,卻很孤獨,她以為自己保護的很好,可以冷漠到堅不可摧,但是,吳文胥可以深深感到她的無助、恐懼、惶恐!
吳文胥心如刀絞,直到今日他才發現,原來琴瑟仙‘女’娑娜是如此脆弱,她真的太需要人保護。
“娑娜,我說過的,我會保護你。”
娑娜猛然尖銳道:“保護我?”
保護二字,彷彿觸犯了娑娜心底的禁忌,她臉‘色’霎那變得十分難不是一直壓抑住十指,她真怕不小心用音‘波’割下男人的腦袋。
保護?呵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般愚‘弄’三歲孩子的話語嗎?
不過是覬覦我美‘色’的又一個無恥男人吧。
娑娜以為自己可以冷血無情的將男人惡狠狠的嘲諷一頓,可是奚落的狠話落在了嘴邊,卻怎麼也吐不出來,她為這種情緒感到更加的恐慌。
為了不被男人看出破綻,為了穩固住心底從未有過的恐慌之感,娑娜只得轉移話題,冷冰冰的說:“或許你不知道,你已經中了虛空劇毒。”
吳文胥還以為娑娜在說笑,厚著臉皮道:“其實我是中了情毒,只有你才能解。”
娑娜面‘色’依然冷漠:“虛空之毒,說起來可怕,其實也不算可怕,它可以輕易毒殺十階以下所有魔法師,但是對魔導師沒有絲毫效果。”
“一個月,如若你無法突破十階,唯有死路一條。”
“記住我的話螻蟻,你只剩下一個月。”
(領主大人的窩囊生活終於要結束了!謝謝一直以來大傢伙的支援,失去的終將奪回來,接下來將會是吳文胥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