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胥跳躍的眼睛裡忽然抹出一道蘇紅色的身影。
吳文胥沒有言語,只是靜靜打量著這位小巧玲瓏,天生嫵媚的少女。
不知是否因為錯覺,吳文胥總覺得少女的身體淡吐出一股暖昧的氣息,那股氣息擾亂自己的精神,長時間凝視少女,只會覺得她美如天仙的臉蛋愈發純潔,那純潔中隱約的媚態,幾乎會讓人發狂的。
“真是個有趣的男人啊。”
少女甜甜一笑,笑得讓人骨頭都酥軟掉了。
隨著素手輕揚而起,薄得衣衫霎時令她露出潔白如玉的秀腕,在她的蘇紅錦袖裡面,柔弱出粉甜色的味道。
區區六級大魔法師,狐清兒可不相信他能夠抵禦自己九級大魔法師的魅惑之術,倘若將這位領主控制住,不知主上會怎樣獎勵自己呢?
想到此,少女笑得愈發香甜,看見男人深邃的眸子漸漸流露出沉醉與迷惘的神態,狐清兒自知他已經著了道,不禁掩起衣袖,拉著男人走向亞薩帳篷中。
吳文胥好像真的神志不清了。
他渾身僵硬的像石塊,只是雙眸呆滯,瞪大著眼,色迷迷看著少女裸露的香肩。
狐清兒看見男人呆滯中痴迷的目色,暗暗覺得好笑,故意將遮擋肩膀的衣服往下拉扯了些,而後轉過身,那白雪兒點著錦衣如火的熱情,狐清兒分明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加劇了。
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呢。
她憐憫的搖頭。
對於魅惑術,狐清兒是十分自信的,自從出道以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從自己的媚態下甦醒過來,即便是位元蒙爾德之主亞薩。
說起來,狐清兒對眼前這個男人是十分好奇的,短短四天時間,以不足一萬的兵力拿下了位元蒙爾德!
最重要的是,他的先鋒部隊還是弱小的,連獸靈行者都瞧不起的蜥蜴人,倘若這都不算是奇蹟,狐清兒不知怎樣叫做奇蹟了。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起來,真是擋也擋不住。
狐清兒將男人拉坐在床上,亞薩的屍體被她橫在了角落,儘管她剛才在這張床上殺死了與自己相伴一年多的伴侶,她絲毫不認為有何問題。
狐清兒打量著男人的臉,漸漸蹙起了眉,他長得不帥啊,鬍子拉碴,看起來也沒多大魅力,儘管狐清兒對這個男人很不滿意,還是蹙緊細眉褪去了男人的鎧甲。
沾滿血的深紅重鎧脫下來頗費波折,因為有些血凝固了,有些血還粘稠著打轉,狐清兒越來越嫌棄這個男人了,他害的自己半隻小手黏稠稠的。
有些潔癖的狐清兒將血抹在男人皺巴巴的內衣上,兩條雪白的狐狸尾巴從她的屁股底下鑽了出來,狐清兒摸摸狐尾,神色複雜。
誒,有什麼辦法,為了主上交予自己的任務,是必須要把他睡了的。
“能和姐姐睡一覺,算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狐清兒唉聲嘆氣的摘下了髮簪,烏黑長髮倌著波瀾宛如瀑布傾灑而下,滾在半邊如詩如畫的側臉上面,有幾絲柔韌秀髮調皮鑽進吳文胥的耳朵裡,酥癢癢的,說不出的舒暢。
“溜溜溜,連老子敢睡,小****,膽子很不小啊!”
“啊!”
狐清兒忽然嬌呼起來,她面色酡紅如晚霞雲卷,原來是一隻大手抓緊了自己尾巴,那隻手抓得用力,以至於自己連身體酥軟掉了。
那個明明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色迷迷的男人,眼中是說不出的清明,吳文胥怒地拽住少女兩條狐尾,像提著兔子的兩隻耳朵,不顧她劇烈抗議和掙扎,半秒鐘的時間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吳文胥心中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媽蛋的,好險,若不是雪楓樹拼命催化那道魅惑之術,老子還真的著了她的道。
“原來領主大人喜歡玩強行的遊戲,奴家……奴家也是非常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