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可愛的小臉紅得快滴血了。
天吶,這個猥瑣的男人,竟然種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騷擾自己,為什麼士兵還不來把他趕走呢?喔,我忘記了,他們就是諾克薩斯的衛兵!
少女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終於,在她快要發出歇斯里地的尖叫時,亞索恰到好處的收回鼻子,“阿嚏!”他重重打了一個噴嚏,轉而用力揉著鼻子說:“你的身體內被人種下了複雜的魔法,這種東西就像是……”
亞索沉思了兩秒,緊接著說:“這種東西就像是一個炸藥,當種下魔法波動的人按下按鈕,你的身體就會,‘bong!’”
“神經病!”
少女怒罵了亞索一句,決定不再親自替這幫怪人引路。
她抬起肌膚還因羞澀而泛粉的素指,指向不遠處一排穿著紫色長袍,正埋頭執筆,看起來十分忙碌的傢伙們道:“看清楚,那兒就是報名地點,一旦報了名,就不允許出現冒名頂替的現象,被發現的話,你們會被立刻驅逐出雪格要塞!”
少女特意加重了驅逐二字,顯然,她十分認為這幫品行不良的男人會做出這種令人鄙視的苟且之事。
不再被美人待見,張博倫失落的嘆了一口氣,又猥瑣的笑道:“十六兄弟,你說你這人咋這般不厚道?兄弟們還想摸摸她的小手,捏捏她圓滾滾的小屁股了,看,都被你搞砸了。”
“是啊,你看她的小嘴巴,哎呦哎呦,比我家鄉的櫻桃還要粉嫩,我滴個小心肝啊,快過來,讓大爺樂呵一下~”
“不要臉。”
少女別過酡紅的小臉,點漆櫻唇的貝齒縫隙裡道出細如蚊蟻的鄙視,她已經受不了這幫人的汙言穢語了,什麼人嘛真是的,就算是雪格要塞最下流的地痞也比他們高強三分!
“好了,我們走吧。”
吳文胥嚴肅的將兩個試圖非禮小丫頭的禽獸託拽回去,一幫人渣,見過沒素質的,還沒見過你們兩個這麼沒素質的,人家小姑娘這麼水靈能去非禮人家嗎?就算要非禮,也是我老大先上啊!
真是世風愈下,世風愈下吶。
步入寬敞豪華的側道,鑲嵌在各個牆上的壁畫說不出的粗獷與鮮活,這十分符合諾克薩斯的象徵,是邪惡的、強大的、威嚴的。
“您的姓名?”
穿著寬大紫色長袍,有著濃密皺紋的老先生小心翼翼的推動了一下金絲鏡框,而後抬起頭,用那雙渾濁的眼睛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眼前士兵。
可惜他除了看見愈發令人心怵的牛頭鬼面之外,找不出任何具有能夠讓自己記下,象徵性的物品。
不過,這般深邃清澈的眸子,好久不曾見到了。
“路西法·迪亞布羅。”吳文胥很是囂張的說道。
“非常值得稱讚的名字,尊貴計程車兵,請摘下您的手套,將手指按向這塊魔法玻璃,它會記錄下您的指紋與體內魔力,作為參賽時鑑別是否為真正的選手。”
“這個。”
吳文胥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摘下手套。
只要戴上面具,不施展骷炎之殤,即便把自己的資訊傳輸到魔法源泉裡,也應該捅不了什麼大簍子。
“噢,很罕見的火焰親和啊!沒想到迪亞布羅,您還是一位強大的火系法師!”
老傢伙頗為激動的握住吳文胥雙手,似乎找到了一位百年的知音:“我也是一位火系魔法師,迪亞布羅先生,希望您結束比賽後,可以與我一同交流火繫心德。”
吳文胥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乾乾的笑了一聲,道:“應該的,應該的,對了約帝,輪到你了。”
說罷,吳文胥就躥到了追隨者們的身後,他實在受不了這位魔法師的熱忱,而且被他握住手掌的時候,就像渾身被看透了一樣,十分的不舒坦。
‘奇怪,明明是完美的炎系體質,火脈全開,為何火粒子裡多了一種黑魔法粒子,看來他真的不是上面所說的追捕之人,不過,一個諾克薩斯最底層計程車兵,又怎麼會身備如此天賦呢?’
把十五人的魔法波紋全部儲存至魔法玻璃內,老者愈發覺得疑雲重重。
鵝毛筆的筆尖因為用力戳動的緣故,把一張雪白的獸皮都戳壞掉,作為諾克薩斯人特有的堅持,老者覺得不盤根究底,心臟像爬了螞蟻一般的奇癢難耐,為了打消這份疑惑,他還是做出了一份決定。
他將要把鑑定報告運送至戰爭學院,乘坐翼龍穿過平原,僅需要五天的時候,那裡,一定會給出自己滿意的答覆。
(停電所以傳的遲了,謝謝大家對詭月的投票和鼓勵,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