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羅彌賽那招拔刀術,實在帥斃了!”
傑斯卡盯著約帝粗狂的頭盔,眼睛裡隱隱約約有星光閃爍,毫不遮掩自己對他崇拜之情,說起來,這麼碉堡的招式,以前怎麼沒見他用過呢?
‘那個人說的對,唯有真正的拋去心中的枷鎖,才能真切的貫徹出無極之道,前方的路,果然還是很遠呢。’
楓羅彌賽心如止水,他覺得自己的心境再次得到了突破,而這場對決,終以約帝·楓羅彌賽瀟灑的轉身謝幕。
令人震驚的比賽,無形之中,反而好像洗刷了人們對諾克薩斯惡魔的怨念。
鐵血軍人的威嚴和力量再度證明了諾克薩斯軍人的強大與瘋狂,說起來,把鐵脊山脈的土著砍殺,多少也算是為國效力吧,他們如是安慰自己。
“約帝為大家開了一個好頭,這說明雪域競技場不過如此!”
吳文胥心中對楓羅彌賽更為欽佩了,當初把他發展為自己的左右手,果然是一個再明智不過的決定,但是他小子居然這般深藏不露,如果在維諾利亞雪原的遭遇戰上他施展這般招數,恐怕連化龍都會被斬傷的!
約帝·楓羅彌賽不僅為全場帶來了震撼,也給整個等候室帶來了震撼!
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弱小的諾克薩斯士兵,身體裡可以爆發那恐怖的力道,倘若和他遭遇,一定得提防他的拔刀術。
無形間,這些人把約帝列上第一黑名單,特別是卑鄙的閃光魔法,根本讓人防不勝防,不行不行,看來以後作戰的時候得揣個墨鏡,他們擔憂的想。
“下一場,史泰格羅納對決羅洛。”
“還有同時進行的一場,李查克,對決譚亞·沃爾芬!”
執法員與手握白羽毛筆的紀律員從地道外面一臉嚴肅的走進來,一個施展了小伎倆的諾克薩斯士兵獲得雪域競技場的勝利,對於見識與執行了無數場比賽的他們來說,簡直是一場莫大恥辱,看起來等候室裡還有十四名士兵,接下來的比賽,他們一定會死得很慘。
“羅洛,竟然是我們兩人對決啊。”
史泰格羅納開懷大笑的站了起來,和自己人對決,就可以輕鬆的點到為止,能夠兵不刃血的取得勝利,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嘿嘿,大個子,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羅洛用力捏了捏拳頭,骨骼頓時發出噼裡啪啦的爆響,說起來,這些天沒有打架,再不舒筋活血一下,血液都要被該死的北風給凝固了。
“哈哈哈,走吧!”
碩大的魔法銀幕,是這間等候室唯一可以與外界交流的存在。
吳文胥目不轉睛盯著銀幕上二人的精彩對決,有了約帝的以身作則,臺上觀眾對諾克薩斯鐵血軍人不再抱有那般嘲諷態度,開玩笑,誰還想再被獲勝的諾克薩斯士兵豎起中指一頓狂罵啊。
“獲勝者,是我們仁慈的史泰格羅納選手!能夠在殘暴的諾克薩斯軍人手下餘生,看來他們二位從前有著深厚的友誼。”
解說一臉鬱悶的抹了一下自己的中分漢奸頭,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接二連三上臺的全是諾克薩斯士兵,難道說為了靈巧披風,連素來對競技場不感興趣的軍方都參與進來了嗎?
天吶!說不準確有此事,那個名為約帝·楓羅彌賽的傢伙,指不定還是哪個將軍親自派來的呢!如果他還是出自於斯維因大人的手下……
中分頭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他發誓,現在開始,絕不再出言嘲諷諾克薩斯魔鬼們了,無論如何,斯維因大人的怒火都不是自己這樣的小螞蟻能夠承受的。
接下來的比賽,不出吳文胥所料,蔓蛇、張博倫、卡斯格牧、傑斯卡,格卡亞斯五人都取得了勝利,剩下的還有一個名為施蒂芬的矮個子少年,他的刀法也超乎絕倫,把對手的腦袋西瓜似的給剁了下來,這些人士兵,無愧於諾克薩斯劊子手的名號。
當然,還有另外四位不敵對手的強勢,以和平投降告終了。
他們分別是弓箭手—墨菲亞多然,稍會暗系魔法的魔武劍士—影影,拳擊手兄弟—艾爾扎克與索倫,以及盾劍士—索菲特。
投降,是楓羅彌賽想出來的注意,因為聽說雪域競技場有著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在明知不敵對手的情況下,可以選擇屈辱的單膝下跪,誠懇投降。
這種禮儀對吳文胥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於拋頭顱,灑熱血,把榮譽視為生命的戰士們來說,那是比死亡還要羞愧的奇恥大辱!
所以雪域競技場極少有投降的例子,今天四位諾克薩斯士兵的屈辱投降,已經在人群之中炸開鍋了,但是吳文胥不在意,四個追隨者也不在意,為了活著,這點恥辱又算什麼呢?
他媽得,人活著就要足夠無恥,老子就喜歡看你們那種看咱不爽又奈何不了的表情。吳文胥心底暗暗的感慨。
“主人,你似乎是最後一個入場的。”簡單包紮住傷口,傑斯卡有些擔憂的說。
“蠢貨傑斯卡,對誰不放心,怎麼能對我們的主人不放心呢?你瞪大眼睛好好瞧著,看看咱們主人待會是怎麼揉捏對面那隻可憐蟲的。”
就在說話的時候,那兩個已經不知進出多少次的執法員與紀律員再度疲倦的走了進來。
執法員略微掃視了一下孤零零的等候室,對著吳文胥所在的方向充滿不爽的大聲說道:“最後一場比賽,路西法·迪亞布羅,對決疾風之刃—亞索!”
“什麼!”
手中酒袋,瞬間被吳文胥捏成了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