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為了平衡你們之間的實力差距而已。唯有勢均力敵,才能有懸念。你說呢?”至高境呵呵笑著回答。
事已至此,再多爭執已經沒有意義。伴隨著陣營的選擇,左哲和虛空中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的人祖立即感受到了周遭世界的劇烈變化。在至高境的意念控制下,兩人周邊的世界快速的崩塌,又快速的重新塑造。在這世界毀滅又重新塑造的過程中,左哲不確定之前所處的世界到底是虛幻還是真實的。因為以至高境的實力,幻象與現實恐怕真的沒什麼區別了。
地球,華夏,天都市。市南郊的城鄉結合部,一棟牆皮外面用醒目紅色油漆刷上大大“拆”字的老舊平房裡,左哲從渾渾噩噩中醒來。
雙人床裡面,一個模樣普通的女人也幾乎在同時醒來。
“你是誰?”左哲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發現力量再次被封印的只剩下了普通人的力量。
“我是人祖。”年齡在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女人冷冷的說道。
眼神猛地眯起,左哲猛地一個翻身下床,伸手就拿過了床邊的一把剪刀。
“這一場的仙魔鬥,考驗的並不是鬥毆的實力。”化身年輕女人的“人祖”穿上了寬鬆的睡衣,踢踏著床邊的拖鞋,無視了左哲手中的剪刀,背對著左哲朝著衛生間走去。
發現人祖竟然背對自己,左哲立即向前一步刺出了手中尖端鋒銳的剪刀。
“我說過,這場仙魔鬥考驗的並不是鬥毆的實力。”左哲手中的剪刀輕易的刺入了年輕女人的後心。只可惜,剪刀卻根本就沒有傷害到年輕女人的身體分毫。這一剪刀就像是刺在了棉花裡面一樣,雖然刺中了,但卻虛不受力。等左哲拔出了剪刀,年輕女人的後背乃至是睡衣,都沒有絲毫的損傷。
人祖施施然的進入了衛生間,對著鏡子洗漱了起來。
“這場仙魔鬥?”左哲連忙跟了進去,卻發現人祖已經坐在了馬桶上。面對身穿性感睡衣,暴露出大片誘人雪白的人祖,左哲卻沒有絲毫面對美麗女性的感覺。因為,眼前年輕而又美麗的女性,根本就不是眼前的這般。即便眼前年輕美麗女性的皮囊裡面隱藏著數以萬計的吸血螞蟥,左哲也不會有絲毫的吃驚。
“我們是敵對的關係,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關於這場仙魔斗的具體事項嗎?”女人小便之後,衝完馬桶後站了起來,徑直從擋路的左哲身體裡穿了過去,就像是兩人之中的一人並不存在一般。
“這是什麼情況?”左哲一時間心中滿是迷惘,不知道該如何來應對這一次與之前不同的仙魔鬥了。
“穿好衣服,今天是我們領結婚證的日子。”女人梳妝完畢後,將左哲的衣服扔給了在廁所門口皺眉思索的左哲。
“結婚證?”左哲只覺得世界是如此的荒謬,居然讓兩個相互廝殺只有一個才能活下來的仇敵結婚!難道這場仙魔斗的正確開啟方式是讓仇敵結婚之後再相互廝殺嗎?
“我們結婚後會生下一個孩子。等這個孩子年滿十六週歲後,我們會離婚。在離婚時,誰能夠獲得這個孩子的撫養權,誰就會獲勝。”人祖冷冷的說。
聽完了人祖的這一番話,左哲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因為左哲發現了一個問題。為什麼自己沒有得到任何的任務提示?如果這場仙魔鬥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戰,那麼自己沒有理由得不到任何的提示。而且,到了左哲和人祖的這種高度,至高境憑什麼能夠讓兩人按照它的規定做事情?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這場仙魔斗的戰場裡,本身並沒有什麼限制和具體的要求。如果左哲按照人祖的要求做,就相當於落入的人祖的預設的圈套。只是,尋常的武器明顯無法傷害到人祖這等的存在,即便彼此的力量已經被封印到了普通人的水準。
沒有理會丟在地上的西裝,左哲穿著短褲來到了電腦桌前,開啟電腦翻找起了裡面可能的資料。當務之急,左哲想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份和這個世界的基本資料。
地球,華夏,天都市,電腦裡的資料讓左哲瞭解了自己所處的世界,一處以地球為模板的星球,文明等同於二十一世紀初的水平。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腦海中模模糊糊的記憶,左哲逐漸對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瞭解,一個名叫“左哲”,而且父母雙亡的孤兒。
至於左哲身邊的女人,則是名叫“上官凰”,是左哲的大學同學,曾經的學校校花,最後拒絕富二代追求而願意嫁給左哲這個窮屌絲的女神級人物。而今天,赫然便是窮屌絲和女神領結婚證的日子。
“這樣的人設有什麼意義嗎?”左哲警惕著在家裡忙著忙那,看上去有著賢妻良母潛質的人祖,上官凰。彼此心裡想的都是如何殺死對方,可表面上卻要裝的像是相親相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