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抬起來,一把大刀,直接對準了他的脖子。
“你!”丁耒屈指一彈,接著大刀飛了出去。
對方滿臉痛苦,皆空和尚也看得心亂如麻,他搖頭道:“阿彌陀佛,佛祖當年割肉喂鷹,大概就是你的境地了吧,只是你割肉卻沒有人知道,沒有人去憐憫,就連丁耒,也是想要救你,你這心態其實已經錯了。”
“你才是錯了,皆空和尚,想不到你就這樣服從了丁耒,你對得起大島明多年的栽培麼?”滔井天怒斥道。
丁耒這時候道:“古語云,棄暗投明。你既然有勇氣自殺,為何沒有勇氣接受這個世界,全新的大和。”
滔井天坐在地上,渾身是血,眼神中帶著血絲,憤憤的道:“你不懂,曾經的戰友之情。”
“如果真的有戰友之情,你就不會是這樣樣子,勢必得到玄宗的傳功,我知道,你修煉的大日神功,其實不是玄宗的功法,他沒有這樣的功法,既然一個人連功法都不肯給你,怎麼可能與你分享他的一切秘密?”
“怕是他與渡邊喜樂和樹白的恩怨情仇你也不知道吧。”
這時候滔井天冷靜下來,抬頭:“什麼恩怨?”
丁耒一一道來,基本是說,樹白是李太白轉世,而渡邊喜樂是楊貴妃的轉世,至於大島明,是玄宗一部分的靈魂轉世,如今還可以合一,因此才會祭拜玄宗,整個玄城也是他們給設立的。
這滔井天沉靜的道:“真的,居然如此!”
他表面冷靜,其實內心早就被破壞了。
難怪,難怪大島明想要殺死二人,也早就設下埋伏,找到證據,也就是從這一刻,大島明展露了自己陰險的一面。
即便渡邊喜樂再如何讓人不放心,總不可能大島明如此處心積慮,親自出馬捉姦,其實也是想要他們顏面掃地。
大島明自己也早就知道了,對於渡邊喜樂,早就沒有真正的感情。
至於回憶,也只剩下了回憶,從那顆樹被破壞的一刻,已經沒有了感情因子。
丁耒道:“你現在明白了吧,大島明已經不是當年的大島明瞭,你如果再如此冥頑不靈,一輩子等著關禁閉吧,我看你一身身手,也是想你日後能夠幫助大和,重建秩序!”
“重建秩序?那戰爭?”這滔井天還要說。
丁耒直接道:“沒有戰爭,契丹不會和大和結盟去打中原,因為太叔居已經明白,他勢必要與自己的父親為敵。”
太叔居眼神慎重了一下,知道要對付自己的父親,十分困難,但是有丁耒相助,勢必會事倍功半。
滔井天坐在那裡,沒有失魂落魄,而是越來愈清醒,他忽然道:“丁耒,我能提出一個條件麼?”
“什麼條件,但說無妨!”丁耒道。
滔井天道:“如果要我成為這大和的官僚,自然可以,但是我也希望百姓不再怨天尤人,每個人生活幸福,安居樂業,這是我的夙願,如果你做不到,我勢必會想盡辦法,殺了你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