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可能有必要出手震懾,至於這個副統領的位置,我是並不想答應,即便是管統領說了,我也並不會同意。”丁耒道。
同遠山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那邊的嶽山道:“他們要動手了。”
卻見此刻,匡回直面前頭的一箇中年人,那中年人疾言厲色:“如果這件事不處理好,我是並不會同意外人當副統領。”
那個管統領道:“這件事我其實也是無能為力,輝將軍,你的武功僅次於羅陽,我知道你以前就多有不服氣,如今親自帶隊,怕也是為了這個位置而來,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給你一個機會。”
“當真?”那個輝將軍道。
卻覺得此話有戲言的嫌疑,說話之間,就見管統領淡然自若,也沒有吐露羅陽身死的真相,而是道:“昨夜羅陽逃逸,眼下的三人都知道一些情況,他們其中之一更是最近炙手可熱的丁耒。”
“丁耒!”所有人看向一個年輕人。
最近風頭實在是太盛了,丁耒將洛水山脈的妖魔剷除之後,很多人為之振奮。
所有目光看來,他坦然受之,然後起身道:“我是丁耒,但是我其實並不想在這裡驚擾各位,但是昨日羅陽針對我朋友,與我朋友賭鬥,這件事可是看在眼裡,我本意並不希望衝突,但也沒有辦法。”
他這句話,等於是頗為圓滑,管統領也不禁覺得丁耒是一個可造之才。
其他將士卻不然,有人嗤之以鼻道:“原來那個傳奇一般的丁耒,原來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你說誰乳臭未乾?”薛蕭琳氣憤的道。
“喲,這個小娘們,還百般維護,讓你的郎君丁耒出來,我們賭鬥一場。”其中不乏有人根本不怕事。
這些人不懼死活,都是一群輕浮孟浪的將士。
他們甚至開始言語調戲。
管統領知道,此刻丁耒也無法下臺了。
丁耒冷哼一聲:“看來要封住一些人的嘴巴,需要的是實力。”
他單手一張,像是蒲扇一樣開啟,然後對準了面前的一群說笑之人。
這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見到一股氣流凝聚而來,刀鋒直接割裂了他們的喉嚨。
一叢叢鮮血噴湧而出。
氣勁凝聚成刀劍,這還不算厲害,厲害的是,這些氣勁可大可小,可有可無,在一瞬間之後,只見五個將士倒地,身後的將士震驚無比,想要負隅頑抗,卻見到一道流光飛來,卻是一道劍氣。
乒乓之聲之後,劍氣沖毀了所有的兵器。
接著又有十餘人被殺。
就在這個瞬間,臺下另一個將軍出現,呵斥一聲:“住手!”
另一個將軍年紀不大,約摸四十出頭,身形挺拔,如臺柱一樣,一隻手捏成團,卻將那一道劍氣拿下。
他用力一拋,劍氣飛向了丁耒。